孩子的腦袋也教壞了。你放心,你是峰哥的恩人,自然也是我的恩人,我怎麼可能會看著你無藥可救,腦子繼續壞下去?”
周縈有了不好的預感,就見嚴問筠揮手,三個侍女個捧著一摞差不多一尺高的書走出來。
嚴問筠優雅的拿起一本書,把正麵翻過來給她看,隻見上麵寫著“育兒經”三個大字。
“這全都是一些怎麼養育孩子的書,從懷孕到結婚生子都有。可都是我為了怎麼養育好我自己的孫子孫女準備的,可難找了!我是看你實在是不懂怎麼做一個母親,兒子女兒都教不好,再放任下去丟的是秦家的臉麵,才隻能忍痛割愛拿出來借給你看。
說好了,這可是借給你的,所以你就自己抄一份吧!趕緊抄,抄完了把書還給我,我可是要等著學習怎麼教好我的孫子孫女,可不能再教出兩個狼心狗肺,不知禮儀廉恥的廢物。”
廢物兩個字緩慢從嚴問筠嘴裏吐出,成功看到周縈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才心情愉悅的吩咐三個侍女把書給周縈送進屋裏。
嚴問筠似是才想起一樣,隨口道:“哦,還有,按照秦家的規矩,隻有家主和家主繼承人的嫡子嫡女才能娶單名。秦瑋和秦琪兩人的名字不合規矩,我和家主都認為這名字得改,等大少爺回來,你再和他商量給兩個孩子改什麼名字吧。”說著也不看周縈的臉色會有多難看,施施然的走了。
等所有人離開後周縈回到房裏回退了伺候的下人,臉上的憂鬱悲傷委屈全部都不見了,變得麵無表情,整個人看起來不見一絲柔弱。
隻見她從衣櫃的暗格裏拿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盒,打開木盒,裏麵黃色綢布上放著一塊半個巴掌大的白色龜殼。
周縈拿著龜殼坐到梳妝台前,從抽屜裏拿出一把匕首割破了左手食指,將血滴在一隻小玉碟上,拿起一支眉筆,沾了血,在龜殼上寫下一列列小字。
“秦蘊記憶恢複,性情有變,於秦茂閉關室閉關三天後突破先天初期,魅瞳無效。”
“石室沒有秦茂帶領無法進入。”
“秦茂確認修為全失,老態盡顯,壽命無多。”
“秦峰魅瞳效果減弱。”
“秦啟泓修為大進,無恙。”
“秦蘊男妻身體容貌恢複,身份實力未明,兒子小寶得到秦家所有人寵愛。”
“秦銳已廢。”
最後總結:“秦家不見任何焦急,似有依仗。”
血跡很快就滲入龜殼之中,消失不見。
周縈又等半個時辰,龜殼像再次出現紅色的血跡,血跡越來越清晰,慢慢形成一個字,“殺”,然後很快就消失了。
周縈將龜殼用綢布包裹著,放回木盒子中,將木盒放回衣櫃的暗格裏。
然後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坐回梳妝台前,仔細整理自己的儀容,眼睛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房門被推開,一個高大有些頹廢的聲音,踉踉蹌蹌的走進來。秦峰果然將他從祠堂放出來了,隻是他跪得太久,站起來兩個膝蓋就疼。
周縈臉上立刻露出欣喜擔憂心疼的表情,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起身快步走出內室,撲進了秦銳的懷裏哭了起來,“夫君!你終於回來了!你沒事就好!我,我……嗚——”
秦銳心痛的抱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嬌妻,輕拍她的背柔聲哄道:“別怕,沒事了,讓你受委屈了。”
周縈哽咽道:“隻要夫君你沒事,我受再多的委屈也沒關係。”
秦銳拍的周縈的背的手一僵,這瞬間變得陰沉可怕,兩手捉住周縈纖細的肩膀,將她推開一些,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去、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