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下巴一抬驕傲的道:“正是!本宮乃大慶唯一的嫡出公主,封號蘭馨!”一副爾等凡人還不趕緊下跪的樣子。

有些麻煩,沐寒霄心裏不高興:“不知公主來這裏有何事?”

蘭馨見他如此冷淡,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還多了幾分興趣,走近了兩步,用鞭子去挑沐寒霄的下巴,聲音曖、昧,“自然是聽說你容貌絕色,美得讓天下女子都黯然失色,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你到底有多絕色。”

沐寒霄側頭躲過這長鞭,眉頭微皺,“公主這輕佻的舉動,可不是一個女子該對一個陌生男子做出來的。”

“這有什麼?若你真有那麼好看,我招你為駙馬便是!”蘭馨不以為意,還伸手想要去摘沐寒霄的麵具。

沐寒霄輕巧的用茶杯將蘭馨的手壓在桌子上,完全沒有讓自己的手觸碰到她的皮膚,聲音冰冷的道:“公主不知道我的身份?”

蘭馨掙了掙,掙不動,“知道,不就是新封鑄武侯的三公子的男妻?讓我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侯府少爺,你自甘墮落給他當男妻真是暴殄天物,還不如給我做駙馬。”

沐寒霄也不再多說,靈力一震,直接把蘭馨公主給震飛出了院子。

西院的管家聽到動靜匆忙出來,正好看到天空劃過一道紅色亮麗的殘影,公主的慘叫久久回蕩,餘音嫋嫋。

管家臉色慘白,急得滿頭大汗:“你你你你怎麼能這麼對公主?你不要命了?這可是要被砍頭的……”

話音未落,一隻茶杯擦在他的脖子飛過深深的鑲入牆中,沐寒霄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再不經同意放任何人進來,死!滾吧!”

管家腿一軟,癱在地上,連忙手腳並用的爬走了,原以為是一個軟弱好氣的泥腿子,沒想到是個殺人不眨眼的!

院子裏恢複寂靜,沐寒霄皺眉深♀

小宦官臉色一白,似乎沒想到自己的意圖會被拆穿,眼裏出現一絲恐懼,畢竟是先天境高手,想要殺他這個不會武的普通人簡直易如反掌。

“奴奴才不知三公子在說什麼?這條路確實是出宮的路。”

秦蘊:“我也沒說這不是出宮的路,不過你帶我繞那麼大一個圈子有什麼目的,就說出來吧,否則本少爺可不奉陪了。”

小宦官還想要繼續掩飾,見秦蘊真的轉身要離開就慌了,連忙拿出一根短哨吹起來。

哨聲還未落下,就突然出現了兩個侍衛攔住秦蘊的去路,看他們身上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宮裏的大內侍衛。

秦蘊臉色一沉:“誰派你們來的?”

“自然是本宮。”清脆如銅鈴聲音從背後響起,秦蘊回頭就見一俏麗的紅衣勁裝少女緩緩走來,手中的鞭子棱角分明,泛出縷縷寒光。

少女身後還跟著一個麵白無須的老宦官,雙手遒勁有力,步態從容,修為先天境中期。

小宦官因為有了靠山,也不慫了,立刻趾高氣揚起來,對秦蘊罵道:“大膽!看到蘭馨公主還不跪下?”

秦蘊懶得理他,打量蘭馨幾眼,長成這樣,還有十七八歲便已經鍛體六重的天賦,也難怪那幾個侯府世子為了一個駙馬之位搶個頭破血流。

不過跟他的阿霄比起來差得實在太多了。

“不知道公主找秦某有何貴幹?首先說好,秦某有妻有子,夫夫恩愛和睦,伉儷情深,情比金堅,可沒有興趣做你的駙馬。”

蘭馨騰地頭頂冒火,是字麵上的頭頂冒火,秦蘊看著她頭頂熊熊燃燒的火焰,心裏有些驚訝,同時很不厚道的想,怎麼不把她的頭發給燒光了?

蘭馨要是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整個人都變成火人,不過她現在也氣的不輕,隻見她長鞭朝秦蘊一隻,怒道:“不許你侮辱他!你這卑微的賤民不配和他在一起!”

秦蘊臉色一沉,敢情這丫頭是衝沐寒霄來的,頓時皮笑肉不笑的道:“配不配的可不是你說了算,小丫頭,插手別人夫夫之間的事情可是要遭雷劈的。”

其他人都沒想到秦蘊竟然這麼大膽敢這樣和蘭馨公主說話,頓時又驚訝又氣憤。

小宦官尖叫起來:“大膽刁民!竟然敢對公主不禁,簡直最該萬死!”

秦蘊被他那尖銳的聲音刺得耳膜疼,隨手一揮,瘦弱身影就伴隨著尖叫飛快的消失在天際。

蘭馨身後的老宦官和秦蘊背後的兩個侍衛都是瞳孔一縮,秦蘊出手太快了,明明他們都看到秦蘊出手,卻來不及阻攔!

蘭馨心中也有了些許忌憚,主要是怕就連身後的老宦官都攔不住他,萬一逼急了他跑去找皇帝告狀就不好了。

蘭馨收起了腦袋上的火焰,沉聲道:“說吧,你要怎麼才肯放他自由,和他斷絕關係?”

秦蘊一臉看白癡的看著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