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行動,奔跑迅速,行動統一,還能控製風。一般遇到它們,隻靠探路的士兵是不可能解決的,雖然戰士們也確實付出了一些代價,但兩個人被抓傷也實在是太少了……
“所有人原地不動!”季寒素突如其來的命令被一層層傳了下去,正在給虎羊割肉剝皮的戰士們也疑惑的站在原地。
季寒素走了上去,翻看了兩頭虎羊後,他低低的咒罵了一聲:“艸”
這些虎羊的嘴巴裏都冒著白沫,能看見它們口腔裏滿布紫色的膿包。季寒素沒去看更多的虎羊,也沒解剖,知道這東西有病就足夠了。雖然動物的病和人的病不一定能互相傳染,但現在知道白之國已經滅國,那最好把事情朝壞處想。
“放棄虎羊!扔下!全都扔下!所有人,跟我去洗澡!朱諾!軍隊由你負責!”季寒素希望自己隻是大驚小怪。
沒經曆過傳染病的眾人一頭霧水,但他們都是戰士,而季寒素是他們無比信任的將軍,所以腦袋裏問號再多,也都遵照命令行事。
跑到最近的水源洗澡時,竺昭昭親自送去的一些解毒消炎的草藥,還有野薑。前者是這些日子從綠法師那裏學會並收集的,其中數量最多的一種無論外觀與味道都極其接近魚腥草。野薑則是科貝爾尋找到,並推廣開的。
現在也管不了對症不對症了,有沒有效果了,總之吃不死就吃。
竺昭昭送東西的時候,都是隔著老遠就離開的,其他人送食物也是。季寒素帶著這一小隊人,走在距離大隊人馬兩三百米之外的下風口。
普通戰士都一頭霧水,隻有法師們,理解季寒素的做法。
第一二天都沒事,第三天的時候,有人發燒了……那是個極其高大的士兵,季寒素知道他,這家夥有個糟糕的習慣,他喜歡吃生肉,尤其每次殺掉凶獸,他喜歡當場切割下凶獸還溫暖的肉,吞吃下去,稱這樣會得到凶獸的力量。
他得沒得到力量,季寒素不知道,反正他得到了凶獸的疾病。
發燒的第二天他的嘴巴開始潰爛,最初隻是小水泡,但第四天的時候,他的舌頭已經因為長滿了膿包而隻能伸出嘴唇了。也是這天,又有兩位士兵開始發燒。
第五天時,季寒素隻能用蘆葦杆給最初生病的戰士喂水和肉湯,並且更多的士兵開始發燒。
第七天最初患病的士兵死亡,他是憋死的,可能是因為他的肺裏也長滿了膿包,也可能是膿血充滿了他的肺,或者是他的氣管被膿包與膿水直接塞滿了,生命的最後,他張大了嘴巴,卻隻能發出嘶嘶的聲音,吸不進一口空氣。
小營地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尤其是那些已經生病的。
“能活下去!堅持就一定能活下去!我和你們同在!”從第一人生病開始,季寒素就親自照顧,他穿著皮手套、皮圍裙,戴著皮麵具,在逐漸入夏的天氣裏熱得渾身淌汗,長滿了痱子。他的行為其他人都看在眼裏,他穩定了人心。
“不是空氣傳染,否則我早就也患病了。是糞便與體.液傳染,隻要注意安全,我們可以保證自己不生病。”
雖然和主力有一些距離,但軍魂仍舊可以使用,他們一路走來,扔可以與蟲群、幽鬼戰鬥,可疾病已經是最大的惡魔。
每天晚上,季寒素都和竺昭昭隔著營地通報病情。
【小豬蹄……我要做一個實驗。】
【我去做,我死了還可以在另外一個活人的身上複活!而且是正常複活,不會讓你失去記憶,你可以很容易再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