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兩個男人力,溫善善負責後勤,閑在一邊的梁又釗不時給忙碌的溫善善遞水擦汗,一連忙了半個月,才讓屋子恢複原來的模樣。
而此時,溫善善的暑假生活也接近末尾了。
這些天裏大夥都忙活著自家的事,當然沒空看其他家,等歇下空子,眾人這才關注到.思.兔.網.
山上的狼崽子竟然跟著溫家一道下山了!
之前就有不少人反對,如今得閑,更是抓著空子就到溫家門口向裏探看。
其中就包括和溫家一直不對頭的村頭葛家。
葛老大爺帶著自家兒子媳婦鬧到村長家,非要討個說法。
幾人嚷嚷著非要找溫久山說理,帶著村長直奔溫家。
正忙著午飯的溫久山在燒鍋,平常掌勺的溫央則在裏屋收拾衣服準備下午回單位,溫善善拿著鍋鏟在灶台前翻炒。
梁又釗坐在小廚房的板凳上看溫善善忙活,眼珠子跟著鍋裏不停翻動的菜葉轉動,然後聽聲給溫善善遞東西。
重新組成的一家子其樂融融,梁又釗沒問溫路去了哪裏,自然陪在溫善善身邊。
忽的,守家的安安在外汪汪直叫,幾人聽到了聒噪的叫罵聲。
葛老大爺不進屋,隻在外扯著嗓子喊。
聽是熟悉人,溫久山讓倆小孩先別來,自己抽一小捆幹柴進鍋爐後擦擦手去。
外麵罵得難聽,自然也驚動了屋裏的溫央,他也跟著來。
雖然是飯點,但因這聲,溫家門口聚集了不少人,大娘大嬸拿著鍋鏟飯勺也要來湊這波熱鬧。
葛老大爺也不顧其他人指點的目光,見溫久山和溫央門,指著鼻子就開始罵他家是無義不孝狼心狗肺的東西。
“你溫五個癟三龜孫子玩意兒是不是想害我們劉橋都死絕了才好,老祖宗都說災星不能留,你還要把他帶下山。”
老頭子在世幾十年,罵人的難聽話張口就來,衝頭把溫久山一罵。
等不到溫久山回嘴,下麵連著的機關炮突突突射向他。
葛大爺年紀大輩分高,周圍看熱鬧的人也不敢攔他。
之前點頭同意了的村長這時也啞了聲,好不容易等老頭說的口感舌燥閉嘴才好言相勸,沒必要扯破臉這樣大家都不好看。
哪想他直接拒絕了。
“說了不行,這倒黴東西要是繼續在劉橋,我們大夥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你們溫家是不是覺得自己日子過好了就不管我們其他人了?!”
“你家吃雞魚肉蛋,還有心思養個狼崽,怎麼不看看村裏多少人飯都吃不飽!
有個閑錢你怎麼不分給我們大夥,讓我們也過過好日子。”
“溫五我告訴你,隻要我還在一天,這事就不能同意,要麼你把東西趕走,要麼你直接帶著人滾劉橋。”
其實今天他就是借題發揮,梁又釗是個導火索,想趕他家村才是最終目的。
葛家與溫家的仇,還要往前推十幾二十年,當時生產隊算賬的突然得病去世,他家又沒有能頂上的人,隻好從村裏選。
時識字的文化人不多,溫久山是一個,葛家兒子葛衛國也算一個。
最後溫久山上崗,葛衛國沒選上在家開小賣部,兩人日子雖然都越過越好,但葛老太爺見到溫家人依舊恨得牙癢癢,到處說溫久山塞錢不要臉。
葛爺說完努嘴揚眉,轉身又問眾人他說的對不對。
他語氣重重,說的義正言辭,話裏話外都是在為劉橋考慮,但內裏真實是幾分,沒人在意。
溫家條件在劉橋確實算得上好,別家小孩一年吃不上的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