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他自欺欺人也好,作為父親,他不能接受溫路已經不在了,固執的不願刻上溫路的名字。
溫央知道父親的心結,想勸,卻也放棄了。
就當他還在外闖蕩吧。
總比一點都沒有的強。
溫路的事漸漸成了溫家不可提及的傷心過往。
日子不緊不慢地走,晃眼就來到了五月,溫謝兩家定的喜日子就快到了。
因為溫路的事,溫央是想再往後推一年的,但這建議一出,就被溫久山罵了回去。
“拖什麼拖,你弟還能不回來啊,你在這樣咒他,你就別叫我爸了。”
家裏溫路和他吵架最多,溫久山也花費更多的心:-)
不過她上次聽說這小姨,還是溫奶奶去世時,旁人閑聊提到她。
偷了舅舅的錢跟人私奔,連女兒都沒帶,如今怎麼回來了?
溫善善更仔細的觀察她,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好像已經瘋了。
秦麗水嘴角淌著口水衝他們齜牙咧嘴,卻也知道溫久山不是好惹的,也不敢貿然撲上來。
最後,還是路過的鄉親告訴他們原委後拉開了她。
幾年前,她帶著錢跟人私奔,男人許她各種好日子,哪想到了南邊才發現被騙了。
男人哄到錢後轉手把她賣進那種地方,而她被困在不見天光的地方整整兩年,這期間被打被罵被關黑屋,非人的虐待生生折磨的人精神失了常。
萬幸今年上頭派人打擊,一鍋端了那地方,終於解救了她們一幫人。
她被送回劉橋後,秦建業媳婦死活不同意讓她住下,對著男人揚言有媳婦沒妹妹,有妹妹沒媳婦。
秦建業對秦麗水也是又恨又無奈,最後把她單獨放到村裏沒人住的破屋,不定時送點吃的上門。
如今女人就這樣在瞎遊蕩,靠著嚇嚇小孩偷吃的為生。
說來奇怪,明明這人已經失常到臉自己親閨女都記不得,見到溫久山和溫善善的瞬間還是會湧起恨意。
向鄉親道謝後繞開秦麗水,溫爸和溫善善才踏上回城之路。
漸遠去,溫善善忍不住回頭看她一眼,隻見女人咧著嘴,露出犀利恐怖的笑容,死死盯住兩人背影。
這一眼,嚇得溫善善一個機靈轉身。
希望以後可不要再碰見她。
回到城裏,溫久山在飯桌上提了一嘴,桌上幾人唏噓幾句也就罷了,反正這麼多年過去,這賬也理不清了。
溫央給謝如敏夾塊肉,而後把目光轉向妹妹和小姨子,操心問道:“書看的怎麼樣,東西都準備了嗎?”
兩人點頭。
因為考場所在學校不在同一個,所以兩人也是分開接送。
這兩天溫家以兩個考生為主,一切都先緊著她倆用。
終於等到了考試的當天。
早上,謝如敏早早起來做飯,煮起難得的白米粥,又加了兩個雞蛋。
溫央送溫善善,梁又釗本想關兩天鋪子也到外麵等她,被溫善善拒絕了。
“沒事的,我就是考個試,考完還要回來的,你安心去鋪子,我有大哥陪著呢,不緊張的,你也別太緊張啊。”
溫善善之前確實是緊張的,隨著日子愈發臨近,反而放鬆了下來。
如今看來,最緊張不安的竟然是梁又釗。
他雙手交握,左手食指無意識的扣弄右手食指的關節。
這是他最典型的緊張姿勢。
溫善善以前中考前聽說過,有學生家長因為過分緊張一直處於焦慮中。
溫善善溫聲安撫他,伸手的同時拍拍他肩,個字太高夠不到頭發也是一種痛苦。
梁又釗應聲彎下腰,溫善善順手又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