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招過後就敗下陣來,被母黃鼠狼綁到了院子中間的磨盤上。他的身體被綁住了,但保護米加的心還在沸騰。
他像啦啦隊成員一樣,衝著米加大喊道:“小姑娘快跳,使勁往外跳。”
他喊的聲音越響,母黃鼠狼越生氣,追米加的速度越快,眼看著就要追上米加了,米加狠了狠心,一腦袋撞到大門上,把大門給撞開了。
她像條鹹魚一樣,全身狠狠的摔到地上,腦袋上還磕了一個大包。
她在地上滾了兩滾,翻身坐了起來。
坐起來以後就傻眼了。
隻見李琛玉樹臨風的站在門前的大槐樹旁,單手執劍,氣定神閑的看著她。
她慣會窩裏橫,衝著李琛道:“你在那兒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李琛不為所動,依然定定的站在那兒,說:“繩子還是娘娘自己解吧。”
米加氣憤道:“我要是自己能解開,還叫你幹什麼?”
話音剛落,母黃鼠狼就追了出來,她手中的斧頭被磨的鋥光發亮,衝著米加就砍了過去,米加本能的伸手去擋,沒想到那繩子就這麼被她抻開了。
她擋住母黃鼠狼的胳膊,抬腿去踢黃鼠狼的肚子,原以為母黃鼠狼的底盤應該很穩,沒想她竟輕而易舉的就被踢倒了。
米指著母黃鼠狼不可思議道:“她不是妖怪嗎?怎麼戰鬥力這麼弱?”
李琛道:“她道行尚淺,連一百歲都不到,自然打不過你。”
米加……
米加被黃鼠狼奴役著推了一天磨盤,又摔了個跟頭,十分狼狽。李琛看著狼狽不堪的米加心疼不已,想出手去幫她,但還是克製住了這個衝動。
他把她當成珍寶,小心翼翼的護在羽翼下,生怕她受到半點傷害。他的保護,讓她得到了短暫的安逸,卻也讓她失去了努力的動力。
他希望米加變成這樣一個人:跟自己在一起時,安逸舒適,萬事都交給自己。但如果離開了自己,她也應該有保護自身安全的能力。
他害怕,他怕自己把她嬌慣成廢物,怕她沒有能力應對生活中的暴風雨。
黃鼠狼道行淺的很,李琛第一次進門的時候就認出了米加,他沒想到米加會被這麼兩隻連幼童都打不過的黃鼠狼挾持,她不是沒有能力,而是把希望都寄托到了李琛身上,他現在還能保護她,萬一以後他不在了呢?
成長的過程很苦,但為了她能提升自己,他要帶著她成長。
被綁在磨盤上的公黃鼠狼喊了起來,他道:“我替夫人給姑娘道個歉,我家夫人脾氣暴躁,對姑娘起了歹意,著實是她的錯。仙人若是想以牙還牙,就衝著我來吧。夫人是女流之輩,望仙人能饒她一命。”
李琛伸手彈出一抹亮光,那亮光像螢火蟲一樣飛到繩子上,把公黃鼠狼的繩子解開了。
公黃鼠狼跌跌撞撞跑到母黃鼠狼身旁,細細打量著她,生怕她受傷。
母黃鼠狼一把拍到公黃鼠狼腦袋上,罵道:“你這個色令智昏的東西,你以為那姑娘嬌滴滴,弱兮兮,需要保護,豈不知她是個厲害的,你看看我的肚子,被她踢腫了。”
說完也不顧李琛在場,揭開自己的衣衫就讓公黃鼠狼看她的肚子,隻見她白生生的肚皮上,赫然印著一支腳印,那片被米加踢到的地方又紅又腫,鼓起了一大片。
公黃鼠狼心疼的看著母黃鼠狼說道:“家裏還有活血化瘀的藥草,咱們要是能活著回家,回去以後我就給你敷藥。”
說完話轉頭看向米加,埋怨道:“你身手這麼好,為何還在我家裝作一副可憐相,為我們夫婦燒飯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