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妖氣地笑,言語挑逗加眼神曖昧,嘴上說話都不帶過濾顏色的,把剛畢業的實習警察臊得滿臉通紅。
女人妖豔地眯著眼睛:“你們到底在懷疑什麼呀?我又沒瞎,人臉總不會認錯的——”
“——就算我真的視力差到分不清人,他底下那根東西我總能認得出來,粗細、長短、形狀,進來搗一搗,隻要睡過我就不會忘。”
“江易在我那待了一整晚,直到天亮才走。”
警察:“……”
*
清晨。
警局外的小店開張,擺出蒸籠和粥桶販賣早點,江易買了一個糯米雞,坐在店外的台階上吃。
街上車輛川流不息,行人腳步匆匆。
江易吃完早點,對麵警局燕子和小鳳並肩出來了。
小鳳看見江易,揶揄道:“喲,他這是在等你吧?”
燕子不動聲色:“別瞎說。”
江易丟掉吃剩的垃圾走過來,小鳳很有眼色地先離開了。
燕子站在那,看著江易冷峻淡漠的臉,心裏五味雜陳。
“謝了。”江易遞給她一張銀行卡,“密碼六個零,拿上它離開,永遠別回來。”
“我不是為了錢。”
江易:“你可以不要,但我不能不給。讓你離開這句話一年前我就說過,你沒聽進去,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如果不走,以後生死自負。”
燕子接了銀行卡,眼睛紅紅的。
江易沒看到似的,轉身離開,他走至街盡頭的拐角,一個黑衣男人站在那,江易停下腳步。
“到手了?”他問。
男人裹在寬大的黑色衛衣裏,身形略顯消瘦,他點頭,伸手遞出一個U盤:“我不明白……”
“……為什麼非要把身份證放在現場?以油燈街監控的稀疏程度,你不放身份證,警察未必找得到你,你這樣做真的太冒險了。”
江易:“被警察發現我還有辯駁的機會,被霍家人帶走才是死路一條,我的問題太有針對性了,隻要孫玉鬥不傻,就一定會懷疑我。”
男人蹙眉:“你可以不叫他懷疑你,問出視頻的下落不就行了?這樣做風險太大,萬一霍璋不相信警察的判斷和你的不在場證明,你怎麼辦?”
江易點了根煙,手掌擋風護住煙頭上一點橘色火光。
“聽天由命。”他吐出煙圈的,淡淡道,“有些答案我必須要知道,有些事我也必須去做。”
*
霍璋在醫院陪床一整晚,趙雲今在陪他,中途她實在太困,靠在單人病房的沙發上睡了過去,醒來後已經是早晨了。她身上披著霍璋的西裝外套,而霍璋隻穿一件襯衫坐在床前,孫玉鬥剛剛醒來,前來查體的醫護絡繹不絕。
趙雲今是被醫護人員的陣仗鬧醒的,她起身安靜走到霍璋身後。
孫玉鬥昨晚被解救後就昏過去了,睡著了還不覺得,今天一起來從斷指到臉都鑽心的疼,他躺在病床上粗重地喘熄,剩餘的手指緊緊摳著身下柔軟的被褥。
“斷指離體時間太長,醫生說已經沒辦法接回去了。”霍璋看上去臉色如常,隻是聲音冰涼,“不過不用擔心,我會為你請最好保姆和護工,保證以後的生活不受影響。”
孫玉鬥一口氣喘不勻,嘴裏發出“嗬嗬”的聲音:“綁我的人是江易,我可以肯定。”
霍璋望過去,他因為疼痛和憤怒臉漲得通紅:“老子對他那麼好,把他當兄弟推心置腹,他卻把我的信任當泡屎,反過來咬我一口,操.他娘的。”
一旁的何通問:“你看到他的臉了?還是聽見他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