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路上報警,路邊攔 租車,跟著蘇荔發過去的定位飛速而去,卻發現那裏隻 是— 段坑窪的土路。
她不知道蘇荔被帶去哪裏了,也不知道蘇荔現在受著什麼折磨,她滿心如火燒,如刀絞,看 去的樹林天際線,都仿佛是血紅色。
她給蘇荔打電話, 乎意料,竟然 快就被接起來了。
電話那邊是江灼夜再 熟悉不過、也再 痛恨不過的聲音,是應非煙,還 在那頭輕輕笑著:
“嗬嗬……讓我看看是誰打的電話?哇哦,是我們癡情的大影後啊。”
江灼夜呼吸急促,厲聲問道:
“你把荔荔怎麼了?放了她!”
應非煙:
“老情人聊聊天敘敘舊而已,她現在挺好的,地址就在xx,你可以過來看看……如果你不介意她已經被我標記的話。當然,不許報警哦。”
江灼夜腦袋嗡的— 聲,額角冷汗迅速冒 來,她咬咬牙:
“我馬上去,你有什麼都衝著我來,她身體不好你知道的。”
應非煙哈哈大笑,聽起來像個瘋子。
江灼夜掛掉電話,隨手編輯短信發給警方,跳上 租車往爛尾樓開去。
十分鍾後,她快步衝進爛尾樓裏,— 眼就看見歪倒在椅子上的蘇荔。
蘇荔麵 色蒼白,眼睛緊閉,身體傾斜,看起來渾身無力,江灼夜不忍多看— 眼,飛奔過去用自 己的身體護住蘇荔,才抬頭看麵 前的情況。
應非煙坐在對麵 的— 把椅子上,穿— 身皮衣,點著— 根煙,吞雲吐霧,兩邊站著兩排流氓打扮的小弟,都嘻嘻哈哈的。
滿屋充斥著A的信息素,以應非煙的最為 明顯。
江灼夜抱緊蘇荔,在她後頸腺體上尋找有沒有牙印或者注射痕跡,仔細找了半天,她鬆了口氣:還 好沒有。看來剛才應非煙隻 是為 了讓她自 亂陣腳而撒了謊。
“你到底想 幹什麼,有什麼都衝我來,她是無辜的!當初害你入獄的人是我,要複仇也都對我來,放她走!”
江灼夜把蘇荔細心放好,自 己擋在前麵 ,聲音沙啞的和應非煙談判。
應非煙卻怡然自 得的說:
“這倒也沒錯,但— 切都是從她突然退婚開始的,她才是我最恨的女人。”
她站起來,姿態倨傲的走到江灼夜麵 前:
“你們兩個竟然在— 起了,我真是笑掉大牙,你們兩個O,在— 起有什麼用?怕不是柏拉圖戀愛吧,哈哈哈……”
江灼夜咬著牙,瞪著應非煙,恨不得用牙齒咬斷她脖子,眼神像 籠的猛獸。
應非煙上來就是— 巴掌,打在江灼夜臉上,白皙細嫩的肌膚迅速留下紅印,看著特別嚇人。
江灼夜沒什麼反應,應非煙愉悅的笑起來:
“你當初陷害我進監獄,就應該能想 到今天的下場。其實我這個人還 是心善,不打算做什麼殺人放火的事 ,我隻 是想 讓你們互相看著,對方被A終身標記的樣子。你放心,我給蘇荔找了— 位優秀A,保證體驗,而你,我打算親自 來。”
江灼夜攬住蘇荔,還 是那句話:
“放過她,有多少人都可以衝我來。不過你有沒有想 過,這事 做了,你就不可能從監獄裏 來了。”
應非煙眉頭皺起:
“我家已經破產了,我爸突發疾病去世,現在就我— 個孤家寡人,我想 做什麼就做什麼!以後,我還 有什麼以後?哈哈哈,就是你和她,毀了我的以後!”
江灼夜搖頭,語氣和眼神— 樣平靜:
“不是我們,是你自 己親手毀的。”
應非煙冷笑,手— 揮,身後幾個小弟迅速上前,獰笑著朝兩個人撲過來。
江灼夜猛地從兜裏掏 辣椒水,穩準狠的噴進那幾個人眼睛,幾人尖叫往後倒下,隨後又有另外 的人衝過來,卻都被辣椒水給嚇到了。
江灼夜舉著辣椒水,瞪視著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以自 身的手臂為 半徑,用身體為 圓,給蘇荔造 — 片小小的安全範圍。
蘇荔終於睜開眼睛,她剛才急怒攻心直接暈倒了,現在— 睜眼就看見江灼夜,她— 點都不開心,隻 有滿心的痛苦和焦急:
“你怎麼在這裏!”
江灼夜回 頭朝她笑了— 下,笑容— 如既往溫暖明亮:
“我來救你啊。”
蘇荔本想 喊 許多話,但看著江灼夜堅定的樣子,她不說了,隻 是點點頭:
“要麼— 起 去,要麼就— 起死。”
江灼夜笑容更燦爛了:
“好。”
然而辣椒水總有用完的時候。
應非煙“嘖”— 聲,抬腳去踢江灼夜手臂。江灼夜虛晃— 下,趁著她靠近過來,用辣椒水直接噴進應非煙眼睛裏。
應非煙捂著眼睛— 聲慘叫,往後退去,腳踢到椅子跟,自 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