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欺壓上來。
封卓君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顫唞,呼吸間,鼻翼縈繞的全都是白藥身上蜜桃味的果香。
白藥近距離看著封卓君的這張清俊的臉,月光落在封卓君還帶著濕氣的發梢,鼻梁高挺。
淡色的薄唇壓了下來。
封卓君指腹輕輕擦過白藥柔嫩的紅唇,一口含住。
封卓君輕輕舔舐,就像在慢慢品嚐一塊糖果,他動作青澀,但隨著白藥無意識的回應,漸漸純熟起來。 嘴唇上濕熱熱的,白藥被吻的幾乎忘記了如何呼吸,忍不住輕聲哼吟出來。
白藥是第一次,準備措施需要做足。
封卓君戀戀不舍地將白藥鬆開,走下床,在紙盒中拿出來一些東西。
白藥傻眼地看著那些玩意,這些吃下去,他會死吧......
封卓君哄著白藥:“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
星河墜落,月影下沉。
黑暗如潮水一般翻湧,最後也如潮水一般散去,在時間中陷入沉靜。
白藥這一覺睡得很沉,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那一覺睡得如此安穩。
第二天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被子旁邊的溫度已經冷了,可見封卓君已經起床多時。
昨日纏綿弄在身上的汙穢也已經被清洗幹淨,白藥站在鏡子前,看到脖子上被留下了一個明顯的草莓 印。
他晈了晈唇,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稀裏糊塗交代了出去。
洗漱之後,白藥汲著拖鞋下樓。
廚房正在準備晚飯,找了一圈,沒看見封卓君。
白藥看著正爬在茶幾上玩樂高的封盼問道:“盼盼,看見爸爸了嗎?”
封盼抬起頭,想了想:“爸爸好像在書房。”
白藥噢了聲。
封盼又問:“爹爹要去找爸爸嗎?”
白藥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直接矢口否認道:“沒,我就是隨便問問。”
午飯時間,封卓君正打算叫白藥起床,一推開門,發現房間空了。
腦海裏瞬間劃過無數種猜想,白藥會不會氣自己昨天晚上強行要了他,一生氣離家出走了?
他慌忙地跑下樓,看白藥在樓下陪封盼玩,這才鬆下一口氣。
有了昨天晚上的開葷,封卓君再對白藥做起親密舉動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從身後抱住白藥就在他耳朵上 親了 一口。
“老婆,咱們去吃飯。”
“好。”
白藥站起身,剛要走,卻被封卓君攔住。
“這種時候,我怎麼能讓你自己走路,我抱你。”
白藥還沒反應過來,脫口問道:“我為什麼不能自己走路?”
封卓君貼在白藥耳邊,輕語:“你那裏不疼嗎?”
白藥愣了一下,就很快反應過來封卓君說的是哪裏。
昨天晚上的時候是挺疼,雖然封卓君前期準備做的很充分,也很耐心,可當被異物撐開的時候,還是免 不了一番撕裂般的疼痛。
可今天中午醒過來,他身體卻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別說沒有通宵運動的後遺症,就連平時走路使不上勁 的虛弱感都好像沒有了。
白藥回答道:“不疼了。”
封卓君承認,雖然白藥不疼他很開心。
可正是因為白藥不疼,他反而是有些笑不出來。
這都不疼,這都沒感覺,難道他是金針菇嗎?
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封卓君這幾日晚上夜夜在白藥身上展現自己的威風,直到白藥扶著腰求饒,他才 勉強去放白藥休息。
時間一晃,新年就結束。
令人沉迷放縱的假期時光轉眼就來到了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