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個叫曦平,一個叫曦安,都平平安安的長大。”
封老夫人一聽這名字,也覺得不錯。
“封曦平,封曦安,真不錯,就叫平平和安安了。”
封盼那邊,醫院的實驗基地也開始為封盼解凍。
國家雖然冷凍人的冷凍技術很成熟,但是許多人都停在冷凍那一步,冷凍人解凍的案例還很少。
醫院為商量如何解凍封盼,專家組足足開了五天的回憶,最後做出解凍的方案。
白藥不放心,坐在輪椅上,由封卓君推著,在玻璃窗外看著封盼解凍。
他已經好久沒看過盼盼,再加上晡乳期,人總是異常的感性。
在封盼被從冷凍櫃裏取出來的那一刻,白藥瞬間忍不住淚崩了。
他隔著玻璃,將手扶在了玻璃上,想要去摸一摸封盼的小臉。
然而,手下隻有玻璃的冰涼。
眼淚打濕了眼前的世界,白藥嘴唇顫唞。
“盼盼。”
封卓君也忍不住紅了眼,把白藥的頭靠在自己懷裏。
“很快我們一家人就可以再團聚了。”
封盼被送到了手術室。
有了平平和安安的臍帶血,封盼的手術很成功。
在醫生從手術室裏麵走出來,宣布手術成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忍不住濕了眼眶。
終於......
終於......
他們的盼盼終於要回來了。
不過冷凍了那麼久,又一直飽受病痛折磨,現在的盼盼還是很虛弱。
從手術室出來,還是先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觀察。
兩個孩子剩下的臍帶血保留了下來,就等著嬰兒再大一些的時候,給他們好好檢查一遍身體,不要有和 盼盼一樣的疾病。
手術後,一連兩天,封盼還在昏迷。
白藥有些著急。
“宋琅,盼盼怎麼還不醒?”
宋琅道:“盼盼需要有一個身體自我的修複期,你放心,他現在隻是正常在睡覺,很快就會醒來的。” 終於要第三天下午,封盼醒了過來。
封盼緩緩睜開眼。
他感覺自己意識好像消失了很久,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他以為,自己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走到了人生的終點,沒想到,竟然還能再醒過來。
鼻邊是熱騰騰的飯菜香味,他輕輕的偏過頭,發現白藥躺在旁邊的病床上。
兩個病床之間放著一個嬰兒床,嬰兒床裏傳來小寶寶咯咯笑聲。
封卓君拿著勺子,將勺子裏的湯放在嘴邊輕輕吹,然後喂進白藥嘴裏。
這一切的景象,熟悉而又陌生。
遙遠的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又好像是在某一個清晨,他C睡覺醒來睜開眼睛。
而一切的樣子,本應該如此。
原來時間真的已經過了那麼久,爹爹肚子裏的寶寶已經生了下來。
嗓子有些幹,封盼沒忍住,咳嗽了兩聲。
旁邊兩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
目光相對,封盼對著白藥和封卓君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爸爸,我想暍水。”
此時的封卓君,就好像壓在心裏許久許久的一塊大石頭終於鬆了下來。
他笑道:“臭小子,病好了就起來自己倒水,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個三歲的大人了。”
話雖如此,但封卓君動作卻很誠實,拿著小勺子,一點點給封盼喂著水。
白藥也扶著肚子走下病床,來到封盼病床邊上坐下。
細嫩的手掌輕輕摸著封盼瘦弱的小臉,心想,他一定要抓緊把盼盼臉上的肉給補來。
嬰兒床上的平平和安安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忽然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