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粘著蘇有信,他想甩都甩不掉。”

李宏看著蘇遠之,蘇遠之道:“李叔為何這般看著我?”

李宏喃喃道:“沒什麼,隻是沒想到你如今活的如此通透,什麼樣的人即便沒見過,也能將對方的秉性看的如此透徹。”

蘇遠之抿唇未達,他在德國學過心理,什麼樣的人、都藏著什麼樣的心思,他雖不至於一眼看穿,但多少能揣摩些出來,否則以前他也不會每次都能把蘇耀強氣成那樣;隻是那時候,他這些東西都沒用在正途上,隻每每用來氣蘇耀強、氣蔣玉梅了,現如今終於輪到它發揮其真正價值的時候了。

李宏也對蘇遠之越發有信心,微微一笑道:“總之你放心,這三個人我會讓人時時刻刻幫你盯著。”

蘇遠之道:“謝謝李叔。”

李宏擺手:“你我之間說什麼謝謝,對了,我有件事想問問你,你這次……突然讓劉力和紅果去廬州,是廬州那邊出什麼事了嗎?還是你兄長的病情出了什麼事?”

李宏問了好幾個問題,偏偏沒敢把自己真正想問的問題問出來,他其實是想問問蘇遠之,方藜怎麼樣了?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蘇遠之卻沒有立即回答,抬頭看了李宏依然,突然沉默了下來。

李宏有些心慌,見蘇遠之神色不對,沒忍住將心裏話說了出來:“是不是方藜?方藜他出事了?”

“方叔沒事,李叔,你不必驚慌,”蘇遠之抿了下唇,轉頭看向桃花,“你先出去。”

桃花正吃驚,這世上有什麼人、什麼事,居然讓她幹爹如此緊張,情緒如此激動,畢竟這麼多年她還從來沒見過李宏這幅樣子。

隻是沒等她再細看細聽,就被蘇遠之“趕”了出去。

桃花一走,蘇遠之對李宏正色道:“李叔,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告訴您,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而且我和蔣玉梅之間有約定,不準告訴其他人,否則我便永遠無法再見到她。”

李宏一頭霧水道:“到底是什麼事啊?還有”她”又是誰啊?溫賢?”

“不是溫賢,”蘇遠之頓了一下,才對李宏說了一句,“她是我母親,李叔,我母親她其實還沒死。”

“……”

李宏一瞬間差點兒沒坐穩,跌坐到地上,他用目瞪口呆的表情看著蘇遠之,瞳孔整個被震驚充斥。

“你……你剛才說什麼?你說、說誰還活著?”

蘇遠之再次重複道:“我母親。”

“楊——”李宏太激動了,話沒說完嗓子突然啞了一下,李宏站起身,走到蘇遠之麵前時,聲音又回來了,他朝蘇遠之追問道,“你是說太太還活著?她還沒死?既然這樣,那這些年她為什麼一直沒有出現?為什麼?”

“李叔,你先別太激動,”蘇遠之扶了下李宏的肩,發現李宏激動地在發抖,蘇遠之道,“李叔,你先冷靜先,這件事我會慢慢的全部告訴你。”

蘇遠之在李宏身旁的位置上坐下,緩緩將這些年楊畫所經曆的一切,告訴了李宏,李宏越聽臉色越白,到最後簡直白的跟紙一樣,一雙眼睛更是腥紅。

“蔣玉梅!蔣玉梅!蔣玉梅!!!”李宏你這拳頭,咬牙切齒叫了三聲蔣玉梅的名字,若這會兒蔣玉梅站在這,他怕是恨不得上去食其肉、喝其血、啃其骨,以消心頭之恨。

李宏好容易緩過來,氣的臉紅脖子,他深吸一口氣問蘇遠之:“那太太如今怎麼樣,她、她還好嗎?”

蘇遠之道:“還好,隻是珍珠粉不好戒,這點隻能靠她自己努力。”

“蔣玉梅這個瘋子!居然給太太吃這種東西,她怎麼能如此喪心病狂、喪盡天良!”李宏後知後覺想起,“等等,遠之,那你吃珍珠粉,也是蔣玉梅逼迫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