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梅捏著拳:“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宏道:“不想怎麼樣,人在做,天再看,蔣玉梅,你做過的那些肮髒事,我今日就想替畫兒討回了一個公道!”
蔣玉梅咬牙:“你究竟想讓我說什麼?”
李宏看了一眼方藜的手臂,他的血還沒有止住,方藜一直在忍受疼痛,他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卻始終不肯發出丁點聲音,如果不是李宏太過在乎他,恐怕都未必能發現。
李宏知道,不能再讓血這麼流下去,他是醫生,他的雙手比什麼都寶貴!
“蔣玉梅,是你誘惑畫兒吃珍珠粉,是你用珍珠粉陷害她,逼她告訴大帥,遠之並非大帥親生骨肉,是不是?”
蔣玉梅沉眼看著李宏,不回。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李宏追問:“是不是!”
蔣玉梅抿了下唇,突然出聲應道:“是!你說的這些都是我做的,還有嗎?”
李宏道:“還有遠之,你用楊畫的命逼遠之殺你,讓大帥與遠之父子徹底決裂,是與不是?”
蔣玉梅無聲息一口氣:“是!”
李宏又道:“這些年你到處誣陷遠之,毀他聲譽,讓遠之與大帥之間的父子關係愈演愈烈,蔣玉梅,這世上怎麼會有如你這般惡毒之人!”
蔣玉梅道:“你說的這些,全都是我幹的,全部都是!”
蔣玉梅認得幹脆,之前還百般狡辯,如今倒是全認得幹淨,李宏隻當她是因為蘇有信,直到聽見蔣玉梅接著後麵道:“我都認了,全都認了,不管你們說我什麼我都認,我隻求你們,別動我兒子,求你們放過我的兒子,隻要你們肯放了他,我可以放你們走,放楊畫走,行了吧?”
“你!”
李宏臉色驟變,如今才發現端倪,他是關心則亂,卻沒想到蔣玉梅如此狡猾,隻是等他發現,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隻聽身後一聲怒斥:“夠了!”
蘇耀強黑著一張臉站在窗外,目光沉沉看著屋內,視線落到楊畫身上的時候,卻是滿臉的諷刺與厭惡。
楊畫恍然間覺得自己好似回到了當初被蔣玉梅陷害,讓蘇耀強捉奸在床的時候,蘇耀強也是這般用這樣的眼神看她,時候無論她怎麼求饒解釋,蘇耀強卻連半個字都不信,隻說惡心。
記憶交彙,楊畫渾身如置冰窖,整個人搖搖欲墜,幸好李宏及時扶住了她。
“畫兒!”
蘇耀強從他們身邊經過,徑自走到蔣玉梅身邊,扶著人低聲詢問:“沒事吧?”
蔣玉梅搖了搖頭,抓著蘇耀強的手臂我見猶憐:“大帥,求你救救有信,我做這些事可都是為了你啊,你救救有信,他們、他們把有信給抓走了。”
蘇耀強問道:“為了我?”
蔣玉梅哽咽道:“我不該瞞著你,其實我早就懷疑李管家與楊畫有私情,之前楊畫逃出蘇公館,就是李管家與溫賢,他們二人裏應外合。”
“蔣玉梅!你胡說八道!”李宏怒斥,“我與畫兒清清白白——”
蔣玉梅無辜道:“清白?清白到連兒子都有了嗎?”
“你說什麼?我和畫兒怎麼可能會有孩子?”
李宏說著,忽然明白蔣玉梅這話的意思,她指的,是蘇遠之!
果然接著就聽蔣玉梅道:“我之前就覺得奇怪,李管家對遠之暗地裏總是不太一樣,之前在蘇公館就是如此,這一次,李管家更是為了蘇遠之豁出了一切,你們二人今日為了逼我承認你們指控我的那些話,目的不就是為了幫蘇遠之洗清自己的身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