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懶豬!”傅彥羿的聲音在韓芊憂的耳邊響了起來,芊憂抬起頭,揉了揉眼睛,半睡半醒地盯著正在看文件的傅彥羿。
“彥羿回來了!”韓芊憂打了個哈欠說道。
“當然回來了,天都黑成這個樣子。”傅彥羿指了指外麵黑兮兮的天空說道。
韓芊憂望了望窗外,不可思議地轉過頭,自己居然睡了一個下午,她什麼時候成了瞌睡蟲的。“彥羿怎麼那麼晚才回來啊?”
“我早就回來了,隻是看你睡得這麼死,不想吵醒你後被毒打一頓。”傅彥羿嬉皮笑臉地應道。
“我才沒有那麼暴力呢!”韓芊憂白了他兩眼,這家夥最近怎麼那麼愛找茬啊!
傅彥羿氣呼呼地盯著桌麵上的那個小洞洞,顧著塞子,挑了挑眉,“不知道那是誰的傑作呢?”
“什麼?”韓芊憂一臉無辜地說道,要是說那個小洞,還不是傅彥羿這家夥太欠揍,昨晚居然那麼用力地擦她的腳,害怕叫得哭天喊地的,還被醫院的那群歐巴桑誤會。
“好了,天都黑了,吃飯吧!”傅彥羿把韓芊憂從椅子上拉了起來,不想跟她糾纏那種無聊的事情,緩緩地走出辦公室。
吃過飯後,傅彥羿跟著韓芊憂一起回到聖安孤兒院。一陣冷風吹來,韓芊憂不住地打了個寒顫,傅彥羿脫下自己的外套給韓芊憂穿上。
“謝謝彥羿。”韓芊憂笑嘻嘻地應道。
“不用,我可不想笨鳥又得禽流感,到時傳染給我就慘了。”傅彥羿一臉害怕地說道,卻得了韓芊憂的一個白眼。
“對了,彥羿是時候要回家住了,免得孤兒院裏的孤兒整天都在猜來猜去的。”韓芊憂嘟了嘟嘴說道。
“怎麼了,突然又叫人家離開。反正那幫小家夥也是閑著無聊,況且我也不介意。”傅彥羿得意地說道,他還巴不得那些小鬼能說得大聲一點,好讓韓芊憂明白自己的心意。
“得了吧,你再不離開,我可是要叫小朋友把你攆出去哦!”韓芊憂恐嚇道。
“真是善變的女人。”傅彥羿扁著嘴,一臉不滿地嘟噥道。
這時,一個黑影在韓芊憂背後的柱子後麵閃了過來,傅彥羿一驚,一把拉著韓芊憂的手,把她拉向自己這邊過來,“誰?”
隻見殺手身著一件黑色的夜行服,手裏拿著一把水果刀,眼神狠虐地望向一臉驚恐的韓芊憂,“既然當年讓你僥幸逃過一劫,這次可沒那麼容易。”
“你是?”韓芊憂目光一亮,“難道是七年前的那個綁匪?”
“綁匪?”傅彥羿臉色刷白,把芊憂拉到自己的身後,敲敲地堆芊憂說道,“你先走,這裏由我來擋著。”
“可是?”韓芊憂緊張地說道,她不可以讓彥羿有事的,她欠他太多了。
“快走!”傅彥羿怒吼道,正在他轉身麵對韓芊憂的時候,殺手突然把水果刀指向他的背麵,一個箭步地衝了過去,芊憂一驚,不假思索地推開傅彥羿,拿把長長的水果刀不偏不倚得刺向韓芊憂的胸前,一股暖暖的紅流順著那柄水果刀緩緩地流了出來,濺落在冰冷的地上。
“芊憂!”傅彥羿失色地身體一僵,不敢相信地看著那把長刀此在韓芊憂的那單薄的身子上。
殺手一個用力把刀從韓芊憂的身上抽離出來,血液不斷地向外濺出。由於傅彥羿的叫喊聲,聖安孤兒院的燈光亮了起來,黑衣人一驚,馬上逃離現場。傅彥羿抱起滿身是血韓芊憂飛快地往外麵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