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陌生的東西,很熱也很燙。她的手很柔軟,但也很僵硬,全程都是由他帶著。
這時房間裏的最後一抹霞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散去了,整個房間陷入到了一片昏暗之中。
昏暗的環境,季蔓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沒有剛開始那麼緊繃了。
季蔓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江執在耳邊一聲沉重的喘熄聲,終於結束了這場磨人而又難熬的幫助。她感覺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痛。
江執拿出濕巾幫她把手擦幹淨,又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這才抱著她躺在了床上,眉眼放鬆,一臉饜足。
看著江執那雙節骨分明的手,季蔓不知道想到什麼,耳根子瞬間紅得一塌糊塗,連帶著耳後的皮膚也紅了一大片,她的皮膚很白,一看就看出來了。
江執顯然也看到了,嘴角上揚,湊近她高挺的鼻子蹭了蹭她挺翹的鼻尖,柔聲問道:“在想什麼?”
季蔓立馬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快速地回答道:“沒想什麼。”
江執的視線牢牢的盯著她,聽到她說沒什麼,也不追問,隻是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是嗎?”
江執平時像隻大狗一樣,撒嬌黏人又聽話,可到了床上感覺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怎麼求饒都沒用,反而欺負得更狠了。
他分明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想到這,季蔓心裏忍不住,就伸腿踹了他一下。
他沒有動,隻是埋在她的頸窩處,低低地叫著她的名字。
“蔓蔓…”似乎這兩個字已經融入到他的骨血裏。
同時他的手在她的腰窩處來回魔挲著,腰窩是季蔓最敏[gǎn]的地方,他這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引來她一陣陣的顫栗。
季蔓在他的懷裏不停地動來動去,最後沒有辦法,仰頭在他的嘴角處親了親,討好求饒地說道:“阿執,我困了。”
江執被她這個動作取悅到了,不再故意折騰她了,轉而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壓低聲線說道:“睡吧,寶貝。”
經過那麼一頓折騰,季蔓的確是有些困了,晚飯都沒吃,就窩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江執抱緊了懷裏的人,高強度不停運轉的大腦也終於有了困意。自從那天起,他就一直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好在他的蔓蔓又再次回到了他的懷裏。
聽著懷裏人清淺平緩的呼吸聲,江執閉上眼,意識也漸漸地陷入到黑暗中。
——
等季蔓醒來的時候,房間一片漆黑,她動了動身子,就感覺到腰上有隻大手在不斷地收緊。
“別動。”隨後就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陣低啞中帶著些許慵懶的聲音,他說這話時離她的耳邊很近,聽著莫名有些性感。
她聽話地不動了,微微抬頭看他,但房間一片黑暗,她看不清他到底醒了沒。
“你醒了嗎?”季蔓的聲音很輕。
“嗯。”江執說完,她就聽到“啪”的一聲,床頭櫃上的台燈被打開了,照亮了這一側的黑暗。
兩人瞬間看清了彼此,一時間誰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最後還是季蔓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怎麼來了,都不跟我說一聲。”
江執沉默了一下,幾秒後才低聲說道:“你不希望我來嗎?”原本擱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地在她腰上作亂了起來。
“阿執…”季蔓嬌嗔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他又在曲解她的話。
他魔挲著她腰上柔軟滑膩的皮膚,片刻後低聲說說了一句:“我想你了。”想得骨頭都隱隱約約泛起了疼意。
江執冷峻的眉眼在暖黃色的燈光下顯得柔和了不少,銳利流暢的下頜線也被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