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還甚是獨特。從未見過。”
岑霄和戴楓倆嘀咕的話,時北淩當然都聽見了,他長歎一聲,道:“你們倆嘀咕完了?走吧。”
“哦,是,大將軍。”
岑霄和戴楓忙策馬隨著時北淩的馬兒一起疾馳而去。
是夜,時北淩不知不覺間走到了葉安晴的獨美小飯館對麵。
他站在牆角暗影裏,瞧著小飯館上麵的牌匾“獨美小飯館”這幾個大字,不禁一笑:獨美?獨美。臭丫頭,你這是打算這一生都一個人過了嗎?一個謝以軒,竟將你傷得如此之深,你這是再也不信任何男人了?
此時,一個人影兒往葉安晴的小飯館裏走去。
時北淩仔細一瞧,竟又是葉安晴的前夫謝以軒。
他的劍眉不禁又蹙緊了。
飯館裏屋裏,正在做打烊準備的葉安晴忙著收拾清掃著。
她聽著腳步聲,回頭一瞧,見是前夫謝以軒走進來,她忙拿起手裏的笤帚來,往外趕著謝以軒,道:“大理寺少卿大人,謝大人,您沒有看見門口的貼著本店的告示嗎?‘謝以軒與畜生不得入內’!”
謝以軒卻裝作一副無辜又可憐的樣子,央求道:“安晴,你就原諒我吧。我們老夫老妻了,如今我都知錯了。真的知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隻要你跟著我回謝府,從今以後,你謝府就是當家主母,任何人都要聽你的。還有,我定然會重新與你辦一次大婚之禮。讓世人皆見證你與我的婚事。”
嘔……
葉安晴聞聽都要惡心得吐出來了。
她冷笑道:“老夫老妻?誰跟你老夫老妻,我與你壓根就沒有圓過房。確切地說,是你謝以軒曾騙得我葉安晴團團轉。我傻,不等於一輩子都傻。滾,趕緊滾。”
說著,葉安晴一邊說著,一邊用掃帚往外掃著謝以軒。
謝以軒卻紋絲不動地,死乞白賴地依然哼哼唧唧地央求著葉安晴,還試圖再次伸手去夠葉安晴。
葉安晴回轉身想要去拿菜板上的菜刀,卻被謝以軒一下子猛然拉住了胳膊,然後噗通跪倒在地,哭道:“安晴,安晴,我求求你了,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絕對不會再騙你了。真的!你就信我這一次吧!”
葉安晴真是一點都不想聽謝以軒的任何話,她奮力想擺脫開謝以軒的手,卻怎麼都擺脫不開。
此時此刻,就見一個人影兒飛過來,飛腳踢開謝以軒的手,又將葉安晴護擁著旋轉出安全距離,站定。
葉安晴這才發現身旁之人竟是大將軍時北淩。
謝以軒也驚愣住了。
還未等葉安晴說話呢,謝以軒便起身衝著時北淩說道:“大將軍為何出現在此?”
時北淩淡然負手站立,冷冷道:“深更半夜,謝少卿又為何出現在此?”
謝以軒當然知曉時北淩是何許人,他不敢太放肆,便道:“大將軍,此乃我的家事。葉安晴乃是我的前妻。我與她尚有甚多事要商議。望大將軍莫要管我的家事。”
時北淩卻冷哼一聲,道:“既已和離,你與葉安晴便再無任何瓜葛,何談你的家事?和離書既簽,便是前塵往事皆了了,各自為安。謝少卿何必舊事重提,再來糾纏葉安晴?”
葉安晴聞聽,甚是奇怪,這大將軍時北淩為何突然對她的事如此之清楚?
謝以軒也納悶兒了:這大將軍時北淩何時知曉他與葉安晴的往事的?一個堂堂大將軍,國事軍務如此繁忙,竟然會對區區一個小飯館的老板娘如此關注?
蹊蹺。
謝以軒忽然相起之前那夜,葉安晴被幾個混混給追趕想要非禮她,卻被時北淩救了。他當時就在側旁巷子的暗影裏,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