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的速度愛上了美若天仙的廚娘,而後鬧了一場皇子與廚娘的愛情大劇。
就在劇情進展到了最緊張的時刻,妙仙子已經擺好了菜,讓林思楠幫忙端出去。
林思楠一看傻了眼,那白菜一層層地卷成了丸子的形狀,一個粘著一個,齊整整地落在盤子裏,不知道何種料熬成的金黃色湯汁勾芡在上麵,如一個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再看那豆腐,切成方方正正的一小塊一小塊,中間豁了一個口子,紅紅綠綠的蔬果搗在一起,堆疊在軟綿的豆腐中,沁下誘人的湯汁,林思楠暗暗咽了咽口水,心道這廚藝,堪比現代五星級酒店的頂級大廚了,全素宴都可以做成這樣,還當什麼俗人,讓我皈依佛門吧!
林思楠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在一個破爛尼姑庵裏麵吃了人生最好吃的一頓飯。因為特訓的原因,她對飲食有強迫症一般的控製。但是,這一次,她終於沒有守住自己的人生準則,吃了一碗飯,又破天荒地再吃了半碗。
鷹歌就更誇張,許是小姑娘長身體的緣故,足足吃了兩大碗米飯,什麼主子奴婢的規矩都拋到了腦後,那盤黃金白菜幾乎都落了她的肚子,一麵吃一麵讚不絕口,一開始還規規矩矩地叫妙仙子,後麵直接就變成妙仙子了,搞得林思楠不叫人家嫂嫂都不好意思了。
就在林思楠忍不住要打嗝的時候,妙仙子讓她稍作休息,自己跑到廚房裏麵去熬紅豆沙了。
於是,活了三十年的林思楠破天荒地吃撐了,還是實打實地撐,隻想躺在床上靜靜地享受這種飽腹感。
就在林思楠撩碗犯困的時候,不僅修佛,還十分養生的妙仙子堅信飯後百步走,活過九十九,又拉著她去散步了。
秋風習習,但是林思楠愣是散步散出了一身薄汗,便舒舒服服地泡了澡,將衣袍鬆鬆散散地裹在身上,便躺到了床上,妙仙子掏出一個小瓷瓶,剜出一堆黑黏黏的藥膏就往她的臉上抹。
林思楠一開始掐著鼻子,以為這膏藥的味道與它的顏色一樣,讓人一言難盡,沒想到藥膏上了臉,一股子清新的涼意襲來,林思楠猶猶豫豫地鬆開了掐著鼻子的手,隻覺得那藥膏並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味道,反倒有一絲絲的甜膩之味。
林思楠稱奇道:“嫂子,這是什麼做的,味道還挺好聞。”
“□□身上刮下來的腐皮。”妙仙子笑道。
“什麼?”林思楠聽聞自己臉上塗了□□身上的東西,還是腐爛了的東西,整個人都不是很美好,身子稍稍向後撤了些許,一時之間語無倫次,“這,這……”。
妙仙子噗嗤一笑,持著藥膏的木勺子強勢地向她臉上伸去:“逗你玩的,我師傅在極寒之地得了一種冰蟾,養在冰窖裏,每個月固定的時間,皮膚上會沁出一種液體,混合特定的草藥,□□你臉上這種小紅疹子。”
“好像挺珍貴的。”林思楠覺得冰蟾的模樣應該比那些皮膚皺巴巴的□□好多了,當下心中的惡心也少了許多,但是這麼一想,又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嫂子,解藥是□□的□□,那麼之前那些白色的毒粉呢?”
妙仙子聞言,先是一陣尷尬,而後打哈哈掩蓋過去了:“這個,這個是祖傳秘方,沒有師父的允許,嫂子不方便說……”
眼看對方還帶有懷疑的態度,妙仙子連忙轉移話題:“想當年我拜在我師父的門下,不過學了個兩三年的光陰,別人就管我叫做小神仙了。其實,那個時候,比起治病救人,我更喜歡研究毒藥。”
“專門給別人下毒麼?”林思楠沒有想到妙仙子這麼白衣飄飄的□□以前居然有這種偏好,不禁感到驚訝。
妙仙子被她這麼一問,反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現在信了菩薩,倒是對自己以前作做過的事情有些愧疚。但是要問我後不後悔,我現在依舊不會後悔,若不是當年的喜好,我可能就不會認識少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