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背叛爺?”
“平世子夫人不在房中,這哪能怪我哥辦事不利,你卻刺死他。而且,你都被雷劈了,可見天理不容。”暗三說道。
“爺才沒有被雷劈,那是……”薛柏逸想反駁他不是天理難容,那隻是係統的懲罰,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說不出來。
“給本官抓起來。”那武官下令道。
如今弄成這樣,反抗隻會萬箭穿心,被抓也會被賜死,再想到無法完成的攻略任務,那已經抵扣的靈魂,薛柏逸心中一陣發寒。
窩在這裏的一個月,他一直想著進京再去把岑霜搶出來的,但京中戒備深嚴,不好動手,且暗衛們都激烈反對。
薛柏逸絕望的閉了閉眼,拔劍出銷,喊道:“你們能衝出去就衝出去,不用管爺。”說著,就往暗三而去。
暗衛們見狀也提著武器衝殺過去。
“抓活口。”武官下令。
頓時,幾個弓箭手瞄準了射出,跑最前麵,又由於負傷在身的閃躲不靈敏的薛柏逸肩膀和大腿各中了一箭。看著士兵逼近,提著的劍方向一轉,身子軟軟倒了下去。
都怪他當初年輕氣盛,他不該娶妤兒的,當時,他就該先攻略了岑霜那女人才是的。
暗衛們大喊了一聲“主子!”然後盯著武官齊齊朝他衝去。
武官後退幾步,喊道:“放箭!”頓時無數箭頭齊齊射出。
還沒有靠近,就倒下一半,剩下的在士兵的圍攻下,也很快就敗了下來。
慶明帝收到薛柏逸畏罪自殺折子,懊惱得不行。那個能造成大殺傷力的武器,他還沒交代清楚呢。怎麼能這麼死了?頓時就下旨,薛家滿門八百公裏流放,遇赦不赦。
薛柏逸死訊傳開,特別是曾經被雷劈的消息,眾人紛紛唾棄。
平國公知道後,覺得大仇得報,最愛的妻子去了,兒子不孝又絕嗣了,覺得沒了活頭。
次日下人就看到平國爺沒了氣息,床邊留有一封遺書。說的是不用停靈,直接把他與薑氏同棺槨合葬就是了,生同衾死同槨。至於先夫人就不打擾她了。
吳奈奈看到盛柏逸捏著那張紙的手由於太過用力而泛白。
棺木下葬後,吳奈奈和盛品寒閉門守孝。
吳奈奈想著兌換生子丸消耗的位麵之力,不知道會給這位麵帶來什麼災難,得給這位麵百姓做點什麼才行。
於是在府上開了一片地試驗雜交水稻,還拉上了盛品寒。在上個位麵她記了很多東西,就想著可能用的上。
盛品寒是不相信吳奈奈能提高產量的,但如今閉門守孝,無聊得很,在吳奈奈的軟磨硬泡下,也參與進來。
眨眼三年就過去了,他們出孝了,也迎來了承爵聖旨,盛品寒被封為安平侯。
“恭喜侯爺!”吳奈奈帶著下人給盛品寒賀喜。
“同喜!”盛品寒扶起吳奈奈,大手一揮:“府上每人賞三個月月銀,你們都下去吧。”揮退了下人,對吳奈奈說道:“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再抱養一個孩子養在膝下逗樂。”
吳奈奈一愣,繼而點了點頭,三年的朝夕相處,也是有感情的。“侯爺,你喜歡孩子?”
盛品寒笑了,“我更想與你好好過日子。”這三年過得最寬心,讓他很是留戀。
那就是喜歡的意思了。
三個月後,吳奈奈被診出有喜了。薛柏逸都不敢置信,“不是說被盧氏下了絕育藥嗎?”
這話一出,小滿和小穀早就知道沒什麼,其他人都吃驚不已。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可能是我幸運吧!”可不是,幸運到那個薛柏逸給她送了一顆生子丸。
“賞!合府有賞,鴻福堂的加倍。”已經二十五的盛品寒,像孩子一樣在地上蹦躂了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