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台看著他兩這樣的恩愛,心裏深深覺得震撼,他對江小智說道:“我與阿澤逛花樓的時候,名伶也好、花魁也罷、芝蘭玉樹的諸多公子,他沒有一個瞧得上眼的。和他一起喝花酒最沒味道。也不知道嫂嫂使的什麼法子竟然讓鐵樹開了花!若是方便,可否說來教教我,我追一名仙子已經追了十年了,那仙子依舊不肯顧我一眼。”

江小智看著哢嚓哢嚓嚼牛肉片的周越澤,問道:“你逛過花樓?”

周越澤手一頓。

曾雲台心頓停。

周越澤哈哈尬笑起來,“有嗎?我不太記得。可能時間太過久遠了,我是絲毫印象也無。曾雲台,你記錯了吧?是不是跟的別的同僚?”

曾雲台頓時舉手一拍腦子,“嗐呀~!對對對,是別人,我記錯了,記錯了……人老了記性就是不太好。”

江小智並不追根問底,他笑一笑道:“也沒什麼法子。若是彼此喜歡,那麼一切水到渠成。那仙子若是喜歡你,你追十天天她便願意與你一塊兒了。要是不喜歡,你再追她十年她也隻會覺得厭煩。我覺得緣分不能強求。”他說完,端起茶來喝上一口。

曾雲台的臉已經僵硬了。

江小智又道:“這是我看視頻的時候po主說的,感情這種事情我也不懂。畢竟之前也沒有喜歡過別人。更沒有和別人有過什麼。”

此話意有所指,周越澤覺得牛肉片都不香了。

他狠狠的瞪一眼曾雲台。哪壺不開提哪壺!

江小智道:“你們慢聊,我去準備些飯菜。中午在家吃飯吧?”

周越澤道:“在家吃的。我想吃肉末蒸蛋。”

江小智點點頭。走了出去。

周越澤看著曾雲台,“好能耐,我家媳婦第一次吃我醋。”

曾雲台懵懂無知,“你一直單身啊,他含沙射影什麼?”

周越澤道:“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再在他麵前提我過往。我得春秋盒的時候,進了春秋盒織的夢,始知自己曾經心悅那位窮神。我家媳婦也是知道我喜歡過別人的。”

曾雲台一時間張大嘴巴,他愣了好一會兒,才訥訥的道:“我就說了……我就說……難怪、難怪你任職黑無常五百年不肯調任,日日往人間跑找什麼故人……原來,是愛情啊。”

周越澤道:“不說了。往事已矣,現在說來又能如何呢?錯過便是錯過了。何況我現在是真心喜歡我家媳婦的。”

曾雲台道:“聽你說這話好像很有遺憾一樣。真放下了?你可是找了他整整五百年了。”

周越澤笑道:“誰家初戀不得稍稍遺憾一下?誰能真正灑脫啊?不過如果現在他和我家媳婦同時出現在我麵前,我定然會選我家媳婦了。遺憾歸遺憾,就讓遺憾隨時間遠去吧,現在還是需要憐惜眼前人。”

曾雲台敬佩不已:“這想法極好。已經錯過一個了,可不能再錯過一個。”說到這裏,他想了想說道:“你翻看過嫂嫂的前世歲月沒有?你還記不記得張竹星?”

周越澤麵色微微帶了些異樣,連臉色都有些白了。他皺著眉頭說道:“我不看。我不看我也知道我家媳婦兒肯定能和我圓圓滿滿。”

曾雲台詫異至極,隨即說道:“你怕了?!周越澤這不像你啊!你心髒不能在這種節骨眼上打退堂鼓啊。你要知道張竹星一個活了萬年歲月的鬼神啊,以前咱們在他手底下熬資曆,多刻薄一人!結果就那麼栽了。你還敢步他的後路?就算是嫂嫂他的前世歲月和別人花前月下你儂我儂,那都是過去式了。你有什麼怕的?”

周越澤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