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優遞過來的水。

“是明天的飛機嗎?”陸觀潮問。

阮優點點頭,道:“嗯,明天上午。”

陸觀潮放下水杯,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浴室的方向走,道:“那早點洗澡休息。”

阮優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洗了澡出來,才知道陸觀潮並沒有將這件事結束,阮優被陸觀潮按在胯間,alpha碩大的性器將浴袍頂起來,阮優的臉隔著絲滑的浴袍貼在上邊,能感受到它的灼熱和凶殘。

陸觀潮的手按在阮優柔軟的頭發上,他說:“舔它。”

阮優有些難以接受,那樣一根東西,要往口中送,阮優有些過不了心裏那道坎,但陸觀潮威勢壓人,就算阮優的腺體受傷感知不到信息素,還是能感受到頭頂的陸觀潮正含著一腔怒火,隻等著要麼由阮優撲滅這團火,要麼則是他親自來滅火。

兩相權衡,阮優閉了閉眼睛,撩開浴袍,陸觀潮沒有穿內褲,那玩意兒直直頂出來,阮優的手握上去,他抬眼看了一眼陸觀潮,陸觀潮用眼神示意他繼續,阮優吞咽了一口口水,閉著眼睛將陸觀潮的性器含進口中。

那滋味很不好受,但阮優知道陸觀潮現在正在生氣,如果不伺候好他,今晚有的是自己的苦頭吃,所以含進去後稍微適應了一下,便賣力地舔舐起來。

陸觀潮居高臨下地指點阮優,讓他學會嘬著臉頰吸,阮優的口腔溫熱溼潤,陸觀潮舒適地喟歎一聲,向前一頂,往阮優口腔更深處送去。

阮優被頂得幹嘔,卻吐不出陸觀潮的性器,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他想喘口氣,濕噠噠的涎液從嘴角流出來,掛在陸觀潮的性器上,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那種自己作為陸觀潮性欲工具的感受又出現了,且更加強烈,阮優並沒有在悻愛中獲得什麼愉悅,大多數時候,他隻負責讓他的alpha愉悅。

阮優停頓的時間太長,陸觀潮等待不及,自己按著阮優的後腦勺前後挺動起來,細窄的咽喉是個好去處,陸觀潮在[chōu]插中獲得姓交一般的筷感,阮優痛苦地閉著眼睛卻又[yín]蕩地張著嘴巴承受他進出的模樣極大地刺激了陸觀潮,他的動作更加快了。

阮優的上顎火辣辣的,碩大的[guī]頭刮過上顎,每一次都如同燒著一般讓阮優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陸觀潮終於抽出自己的性器,抓著阮優的手為自己手Yin出來。

這並不是結束,陸觀潮用手上沾著的一點精Y作為潤滑,草草開拓幾下便擠進阮優的後[xué],雖然omega的後[xué]本就用來交合,但不處在發倩期,前戲又如此潦草,阮優痛苦至極地發出一聲呻[yín]。

然而這一聲呻[yín]尚未結束就變了音調,陸觀潮重重一挺,阮優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要被頂穿了。

他被陸觀潮抱在懷裏,薄薄的背貼著陸觀潮的前胸,陸觀潮一邊挺動,一邊伸手捏著阮優胸`前兩粒[rǔ]珠。

陸觀潮貼著阮優的耳朵低聲問:“疼嗎?”

阮優胡亂點點頭,陸觀潮卻笑了:“撒謊,你明明很爽,瞧你騷的,奶頭都硬到立起來了。”

阮優被陸觀潮進出肏弄,又承受他的言語戲弄,無論是哪方麵都無力反擊,陸觀潮的性器進得深,在生殖腔口反複頂弄,阮優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痛苦地彎下腰想要捂著肚子,卻被陸觀潮抓著手腕不許。

“那裏在歡迎我,想要讓我進去。”

陸觀潮說。

阮優驚恐地瞪大眼睛,陸觀潮卻不為所動,他的頂弄更深了,生殖腔口被頂弄得軟軟露出一個口,陸觀潮說:“醫生說了,不會懷孕的,不過如果真的懷孕了,也就沒人再敢覬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