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omega稀少的現在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他給宋斯賦發了消息,進入懸浮車。
宋斯賦很快回了信息:“好的,元帥。”
omega的信息素實在太濃了,不能再飄出去。在別人那是致命的誘惑,可阿瑞斯卻不一樣,他作為聯邦第一指揮官,曾經的無冕之王,擁有絕對的自控能力,不會喪失理智標記少年,曾經無數敵軍使用omega勾引他也從沒動心。
門“哢噠”一聲關上。
少年小半張臉埋在他手上,手指上的繭子磨得他的肌膚發紅,甜得幾乎能掐出汁的信息素纏著男人。
阿瑞斯卻毫不留情地把少年翻了個身,壓在座位上,少年的脖頸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纖細又脆弱。
膝蓋陷入座位裏,少年被壓得不舒服,掙紮地要起來,卻換來更強勢的壓迫。
“唔……”
男人虛貼著他的後背,用手捂住少年的唇,盯著他白如玉的後頸,連同紅繩也入了眼底。
“忍一忍。”手指挑開紅繩,阿瑞斯簡短的安慰甚至是幹巴巴的毫無感情色彩,一聽就知道從沒輕聲細語過。
少年眼神迷離,隨即睜大了雙眼,溼潤的觸♪感……
顯然安撫的效果不錯,至少撐到宋斯賦拿來了抑製劑,男人開了一點窗,宋斯賦就捂住了口鼻後退半步,趕忙把抑製劑遞給後者。
這麼誇張的信息素,阿瑞斯是怎麼忍住的?宋斯賦瞄了眼裏麵的情況,少年雙手被男人一隻手揭住,臉埋在胸`前什麼也看不見,可光是紅通通的耳朵和光溜溜的一片鎖骨就能暴露出很多信息點。
發倩得這麼厲害,阿瑞斯的眼神卻始終冷靜,宋斯賦遞給他藥劑,眼底才流露出一絲如釋重負。
窗戶很快又關上了,男人撕開包裝,捏著少年的手腕尋找靜脈。
誰知道少年剛稍微穩定的情緒看到針頭差點又炸了。
尖銳冰冷的針頭讓他回想起蒼白無力的記憶,從出生起就被診斷為未知的病症,根本離開不了呼吸機和藥劑,直到十歲被師父接到深山修行身體才逐漸好轉。
他一個勁兒鑽進男人的懷裏,拚命搖頭,“我不打針,不想打針。”
男人眉峰隆起,像是在抉擇,沉默了一會才微抬起手,手臂有些僵硬,“怕什麼?”
少年聞言微抬頭,眼眶紅紅的,癟嘴:“疼。”
阿瑞斯眼神一暗,仿佛想起什麼,看向少年的眼神柔和了許多,“我輕一點,不疼的。”
“你騙人!”
“沒騙你”
“真的?”少年疑惑地看他,一對貓眼上揚直擊男人的心髒。
後者低咳了一聲,喉嚨晦澀:“真的。”
“那…好吧,我信你。”少年半信半疑地伸出手放到男人的手掌心內,“你一定一定要輕點哦。”
“嗯。”男人點頭拉過少年的手腕,少年的手瑩白柔軟,靜脈很細幾乎都找不到,男人控製好力道小心翼翼地注射抑製劑,時不時看少年的反應,時間過了許久才搞定,比打戰還累人。
但少年也沒男人想的那麼嬌氣,他一個alpha即使再小心還是有控製不住力道的地方,少年卻眉頭也沒皺一下,隻是可憐兮兮地靠在他懷裏,注視針頭一點點進入他的皮膚。
“好了。”男人收起注射器,放開少年。
少年無力地靠在阿瑞斯懷裏,盯著男人的臉目不轉睛,小聲說道:“偷偷告訴你,我剛剛掐指一算,得到一個結果。”
少年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到底是個omega,他心生出一點憐惜,下意識問:“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