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小貓的份一起。”他引起脖子,在秦方飛耳邊這麼說道。
於是秦方飛的手臂收得更緊了,勒得樓連快要呼吸困難:“回家吧。”
樓連疑惑:“不用等結束嗎?”
秦方飛道:“你也不想等結束後被記者圍到回不去吧?”
“……那倒是。”
於是來的路上是三個人,而回去時隻有兩個人,逼仄的車內全是戀愛的酸臭味。
屏幕裏,男人從容站在閃光燈下,裁剪流暢優雅的西裝襯衫將他的身材襯托得完美,銀色袖扣在光下流轉出溫柔的色彩,深色柔軟的布料包裹住筆直修長的雙腿,頭發向後攏著,眉眼深邃。
他的嗓音是很好聽的冷色調,本該如淙淙玉泉清無一物,此刻冰泉之上卻盛開了並蒂蓮,於是流水之音也多了幾分繾綣。
“曾共你相識那天
舊情未會老
屏幕的癡癡眼中
換來是控訴
怎麼想到能
一天走進熱愛跑道
……”
#秦方飛表白#、#日久生情#兩個話題又光速上了熱搜。
在這風口浪尖上,秦方飛又發了一條微博,內容隻是一張照片,兩隻手在被窩外十指相纏、各自戴著一個鉑金對戒的照片。
跟先前發的秦貓貓胖手交纏是相同的角度,異曲同工。
在十幾萬的轉發中,宋導是最眼含熱淚的:“我還以為自己肩負澄清重任……原來小醜竟是我自己。他娘的,祝你們幸福。”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一把年紀了還跟個高中二年級的少年人一樣,一衝動就在全國人民麵前公開出櫃吧?”紀平從控訴到哀嚎隻需要一分鍾,“就是他們,把我一個人落在那裏,郎姐,替我好好教育他們!”
郎寰緩緩吐出一個煙圈,然後又把煙放進了嘴裏。
紀平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郎姐?”
郎寰道:“不想管了,愛咋咋地,毀滅吧。”
紀平:“……”
視頻會議的另一頭,樓連露出了慈愛的笑容:“我也不演戲啦,阿平!”所以郎姐早就放棄我啦!
紀平:“……”小演員,我跟你很熟嗎?
樓連:“ovo”很熟啊,我的男媽媽。
紀平:“……”
郎寰又開口:“比起這個,今年過年還出去玩嗎?”
秦方飛出現在了樓連的身後:“去吧,但是不去溫泉了。”
郎寰:“不去溫泉?為什麼?”
秦方飛環住樓連,像抱著一個大抱枕:“我這邊還會帶著一個老人,溫泉不方便。”
“老人?”郎寰的神色有些一言難盡。
秦方飛理了理輩分,回答道:“嶽爺爺。”
“是外公。”
“哦,嶽外公。”
郎寰:“……”
但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還能去哪兒跨年,於是幾人暫時斷了視頻通話,樓連往後一靠,陷在了一對胸肌裏。
樓連挑眉道:“沒想到你們每年過年都出去度假,嘖,資本主義醜惡的嘴臉。”
秦方飛聳肩:“因為都是孤家寡人啊,不過也就是近幾年開始的。”
“勞動人民才不會這麼奢侈,在春節裏出去。”
樓連哼哼,晃了晃兩條白腿,又扭動腰身,給被兩人壓住的尾巴騰空兒,提起來順順毛,嘴上說道。
秦方飛被樓連扭得青筋都要起來了,哭笑不得道:“別蹭了寶,再蹭要出事了。”
“……”樓連捏住秦方飛一隻手,放在自己稍稍鼓起的小腹上,“知道這是什麼嗎,正在睡覺的你兒子。”
秦方飛下意識揉了揉,掌心的觸♪感稍硬,而裏麵孕育著有兩人血脈的新的生命。他的目光柔和下來,五指虛攏了攏:“你怎麼知道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