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將近一米九的個頭,拳頭有沙包大,揮舞過來時手臂整塊精壯的肌肉鼓起。↓思↓兔↓網↓
這要換做其他女孩,一拳下去絕對倒地不起,甚至昏厥,姬棠心有些怒了。
她冷漠盯著快速撞過來的拳頭,穩準狠的一把抓住其手腕。
男人的手臂粗壯,手腕同樣很粗,姬棠心連一半都握不住。
可即便這樣,她纖細的手指也如同鋼釘,叫他掙脫不開,還痛到骨頭都仿佛要碎裂。
王許聽到慘嚎,麵色猛變。
看著和同伴形成鮮明對比的纖瘦身體,他意識到這個女孩比想象中還要不好對付。
上次阿周被送進警察局,關了好幾天才被保釋出來,出來那天是他去接的人,在一頓抱怨當中知道阿周被抓,全是因為一個女孩。
而阿周隻當是奔逃時,猝不及防才會被撲倒,王許自然也這樣以為。
直到現在短短幾秒鍾,這女孩不光一腳踹飛了拖住她的阿周,竟然還讓專門負責收賬、會點手頭功夫的嶺子疼到大叫。
眼看女孩反手一擰,嶺子更是嚎得撕心裂肺,別說是出手,連動都動不了,王許縮著身體緊貼住牆,將自己完全掩在嶺子高大的身形後方。
他從一直夾著的黑包裏,悄然摸出一根電棍。
微弓下`身,在看準時機後,王許猛然從視線死角探出手。
姬棠心始終控製著力度,見輕輕一掰,跟前的大塊頭就痛到滿頭大汗,喊得驚天動地,叫她耳朵都有些刺痛,難免厭煩。
正要一擊把這個粗獷的高音喇叭打暈,腰間突然一麻,電流蔓延全身,酥軟的使不上力不說,還眼前一黑,姬棠心暈了過去。
王許看著倒下去的人,鬆了口氣,從口袋裏摸出張皺巴巴的紙,擦了擦臉上不知不覺冒出來的汗,“趕緊把人拖走。”
他手裏的電棍是特製的,市麵上沒有,一般人沒個四五個小時,不會醒。
嶺子還在疼得直抽氣,罵罵咧咧將人一把扛起來,阿周也沒好到哪裏去,忍著全身被撞碎似的疼,總算爬了起來,連忙跑到停在巷子口的麵包車駕駛座上,扭頭朝正上車的王許問道,“把她送到閔哥那裏去?”
王許從座位底下摸出根粗麻繩,將暈過去的姬棠心雙手絞在身後,緊緊綁起來。
似乎這樣還不夠,他又將雙腿捆縛起來,這才安下心。
“這還用問?她這個長相,絕對可以賣出好價錢,嶺子手傷得不輕,等拿到錢,嶺子可以占一成。”
阿周急了,“王哥,那我呢?”
王許掏出根煙點上,靠在車窗邊,“少不了你的,趕緊走。”
姬棠心醒過來的時候,車正開在三環線上,往偏僻的郊區去。
她被扔在麵包車的最後排橫躺著,前麵一排坐著高壯男跟小平頭,兩個人吞雲吐霧聊著天,車窗隻打開了很小的一絲縫隙,煙味根本散不出去,濃烈的味道刺的姬棠心皺起眉。
聽了一會兩個人夾雜著各種髒字的閑談,她算聽明白了,他們都是G市一個灰色地下組織的人。
裏麵除了偷竊、高利貸、控製求乞者之外,還跟另一個人販子窩點互相合作,現在正打算把她送去給一個叫閔哥的人。
他們越談越粗鄙,說到閔哥那邊如何□□女孩聽話的手段,如何不斷剝奪尊嚴,比對待一條狗都不如。
說完兩人發出促狹的笑,得意洋洋回頭去看後座如同待宰羔羊的漂亮女孩,卻正對上一雙黑得像葡萄,又冷得仿佛淬了冰的眼睛。
嶺子霎時汗毛倒豎,現在腫起來老高的手腕還疼著,巷子裏被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