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誘人,看的陸然臉頰滾燙。

他快速的移開視線,心跳卻如雷貫耳,震得他就算想忽視都難。

得——

他饞江執的身子了。

怎麼辦。

江執見他一直叼著吸管不放,視線總是不敢直視他,倒是有點像極了做賊心虛的樣子。

“陸然?”

“嗯?”陸然回神看他,“怎麼了,執哥?”

江執:“你沒事吧?”

陸然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他心虛的幹笑幾聲,牽強的解釋道:“我沒事,就是剛才忽然有些頭暈,現在好多了。”

“頭暈?中暑了嗎?”江執皺眉擔憂的說,“要不去你們校醫室看看?”

“不用,不用,執哥可能就是剛才跑步跑缺氧了,我現在沒事了,你不必擔心。”陸然吞了吞口水,表裏不一的說完,抬手攥緊江執的手腕,拉著他朝前走。

江執還是不放心,“真的不用嗎。”

陸然心裏微動,莫名湧出一股暖意,“真的不用,你不是要見老劉嗎?我們現在過去吧。”

聽陸然這麼說,江執也不好再開口,他點點頭,站在陸然身邊與他並肩而行。

兩人的背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其中尤為突出的就是沈一塵。

此刻他鬼鬼祟祟的跟在兩人背後,那模樣,像極了捉.奸的。

從校門口到辦公樓,兩人走了七分鍾。

抵達劉嵐心辦公室門口時,門是鎖著的。

他眉梢微挑,若有所思的說,“還沒有回來嗎?”

“發生什麼事了嗎?”江執問。

“沒有,我去找你的時候,老劉說要去找其他導員談談,現在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她居然還沒有回來。”

陸然說著心裏有些難受,半個小時都沒有回來,那就說明劉嵐心和她們談的並不融洽,甚至可能受到了不少老師的白眼和鄙夷。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陸然抿嘴。

不行,他要去找老劉,絕對不能讓她被欺負了。

想著他拉著江執朝樓道盡頭最豪華的辦公室走,那是經濟係所有辦公室中最大最豪華的一間辦公室。

除劉嵐心以外的導員都在裏麵。

至於為何劉嵐心不在,大抵是因為作風不同性格不合的緣故吧。

相對於其他導員的矯情。

劉嵐心大大咧咧跟學生打成一片,活脫脫的良師益友。

而其他導員並不是。

她們大多數是博士後留校任職,相對於曾經步入社會工作過的劉嵐心來說,工作經驗和為人處事都閑得幼稚氣了一些。

再加上科大的學生大多數非富即貴,那群導員就有一種偏心勾搭的作為,和劉嵐心的一視同仁的作風,完全不一樣,於是就產生了隔閡。

不同的性格無法很好的磨合,就會產生分歧,甚至會互相討厭。

而性格相似的,就會報團取暖。

於是那群看不慣劉嵐心的導員,就處處排擠她,將她逼去了二樓最破的雜間裏。

而這件事陸然還是上輩子搞事情被罰在二樓罰站,偷聽到的,那個時候他還唾棄了劉嵐心很久。

笑她不知道為了好的工作環境,委曲求全,偏偏要自尊心過剩去個小破屋子待著。

而如今再想起。

陸然覺得上輩子能有這種想法,還真是腦殘至極。

他癟嘴,剛走到辦公室門前,就聽到了裏麵傳出的謾罵聲。

“劉老師,你是眼瞎了,還是瘋了,居然想讓一個學渣廢物當代表,你怕不是有病!”

“是啊,劉嵐心,不是我說你裝好人也要有個度,人家陸然可是陸氏公子,你這——舔的也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