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耀尾音拉長衝著他暖昧的眨了眨眼睛。

容辭歪頭:“嘔。”

陸然不忍心看,主要是反胃啊!

許諾嘴角微抽,板著臉去揪他的耳朵,“你給我正常點,別總是這幅騷裏騷氣的惡心樣。”

“姐,我哪裏惡心了,這叫天性你懂不懂。”許耀不滿的去拍她的手,卻被許諾踹中了屁股。

“姐!”

“閉嘴。”許諾冷著臉瞪他。

許耀見她真生氣了,自覺閉嘴,衝著陸然拋起了媚眼。

陸然無語望天,有種自戳雙目的衝動。

“阿辭,我先帶他回去了。”許諾對容辭說道。

“趕緊領走。”

容辭是真的受不了許耀這個騷氣的顏狗了,而且他總覺得許耀這人有些心術不正,像是對他有所企圖一樣。

想到這兒,容辭半垂眼眸,覺得自己可能多慮了,許耀可是許諾的親弟弟,再加上他家是書香門第,父母教育的很認真,人品應該不會差到哪兒去。

不過他現在一看到許耀那張臉,就想起前幾天被他追著親的樣子了。

容辭皺眉低罵:“操。”

真尼瑪絕了。

許耀最後被許諾拖走了。

容辭和陸然紛紛鬆了口氣。

“師傅,買兩條狗看門吧。”陸然心有餘悸的說著,心裏突升一陣惡寒,嚇得他急忙環住手臂。

陸然是真的怕了,江執不在他就一打架小白。

揍人還得挑時機動手,憋屈死了。

容辭點點頭,“一會兒訓練完,跟我出去整兩條藏獒回來。”

陸然雙手讚成。

鬧劇過去後,容辭帶著陸然去了訓練室。

練習過程中,作為頂級鋼琴家的容辭很容易就能挑出陸然的問題,並對其進行正確的指導和引領。

陸然彈琴的風格偏向狂,但有時會突然轉變風格,這種突兀的落差對於一首曲子來說,很致命。

對此容辭有些犯愁,一個人的風格很難改變,所以他隻能在陸然原由風格的基礎上教育他去深化自己的風格。

索性陸然很聰明而且還懂得融會貫通。

他教的東西,陸然基本全都記住了,不僅如此他還將一些錯誤都糾正掉了。

對此容辭很欣慰。

下午四點左右,訓練結束。

陸然跟著容辭去寵物市場買了兩條狗回來。

因為是突然集訓,所以陸然和容辭這幾天都要住在公司。

兩人把狗安頓好後,直接出去吃飯了。

飯後,兩人依舊在訓練室練習。

這種日常一直持續到鋼琴比賽的那天。

十月十六號。

以容辭名義舉辦的鋼琴比賽正式開始。

當天,陸然很早就被容辭從被窩裏揪出來一頓折騰。

迷迷糊糊清醒的時候,入目便是容辭那張美人臉,他打了個哈欠,“師傅早。”

容辭正替他係領帶呢,聽到這話當即翻了個白眼,“好你個大頭鬼啊,都這個點了再不去比賽現場,我就錯過開場致辭了。”

陸然又打了哈欠,“錯過就錯過,我好困啊。”

他昨天練鋼琴練到淩晨三點,現在困的要死。

容辭哭笑不得的戳了戳他的額頭,心裏十分慶幸昨夜去上廁所了,否則他還真不知道這個小笨蛋居然趴在訓練室的鋼琴上睡著了。

“真的很困嗎?”容辭貼近他的臉,這才發現他左耳上有個細小的洞,“你有耳眼。”

陸然想了想,點頭,“有,大一犯二紮的。”

容辭聞言拉著他去了自己臥室,他在床頭的錢包裏拿出一枚黑色的耳鑽戴在的陸然耳朵上。

“挺好看的。”容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