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今天就打臉了。

大難臨頭各自飛,越小的事做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

與其求助別人還不如求己呢!*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總導演想著勾起自嘲的笑容,心裏盤算著要不要將那群人換掉,這種沒有義氣隻懂得索取的人,不用也罷。

閆星陽眉頭微皺,莫名覺得,盛淵也不想過來,所謂發燒也許隻是借口。

他唇瓣抿直,定定的看著總導演:“那我們下山去別墅區自己做總可以吧。”

總導演臉上陰雲密布,眼中還欠著凶光,“過不去的。”

“雖然我們目前在雨林入口處,出去很容易,但是演組的車子昨天已經被副導演他們開往別墅區了,我們要想過去那就隻有走路。”

“而且,這裏離別墅區將近三十公裏,等走過去說不定雨都停了。”總導演抿了口涼水,算是暍水充饑了。

閆星陽特無語,還特想指著他的鼻子罵街,但他沒這個膽子,隻敢在心裏罵他:

這節目組也他媽sb了吧!車子都他媽讓人全部開走!

你丫的就沒想過山上的人要下去嘛!

兩人沉默之際。

外麵傳來殷南歌的聲音。

閆星陽掀開簾幕隻見殷南歌小跑著衝了進來,看到閆星陽時,殷南歌立刻跑到他身旁,委屈巴巴的搖著他的手臂:“陽哥,我餓了。”

“我也餓。”閆星陽沒好氣的揉了揉殷南歌的頭,這孩子比他小整整三歲,又是歌手出身,脾氣是一點都沒有,但偶爾喜歡撒嬌倒是真的。

閆星陽瞅著她皺巴巴的小臉,甚覺好笑。

其實有個妹妹也挺好的。

殷南歌鼓著嘴瞪著導演,就差衝過去找他要飯了。

“我餓了導演。”殷南歌軟乎乎的說,看他的眼睛裏浸滿了淚水,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總導演瞧著怪心疼的,就將口袋裏僅剩的一顆糖果扔給她,“先含著吧,我這兒也沒有什麼速食。”

他拍節目向來節儉,規則苛刻,條件艱難,再加上《絕處逢生》這部綜藝,本就演的荒野生存遊戲。

藝人所需皆靠周圍的環境給予,所以在拍攝開始之前,他們就收刮了藝人所帶的行李,隻留了一些簡單的洗漱用品和衣服。

比狠,沒有任何節目比《絕處逢生》節目組更狠。

因為總導演信奉:絕處逢生之道,也就拿它當做節目名稱,以此來向眾人展現自己的信仰。

可現在,總導演腸子都悔青了。

許是殷南歌的視線太過火熱,閆星陽順勢望去,隻見殷南歌扯著他的衣袖不放,滿眼祈求的模樣讓人心生保護欲。

他微微歎了口氣,認命的冒雨出去尋找能做飯的地方了。

叢林灌木叢很高,閆星陽走的十分艱難,尋了半個小時,他終於找了一處山洞。

山洞很大,做飯休息什麼的足夠了。

閆星陽想著,邊做標記邊往回走,卻沒想到忽然遇到了山體滑坡。

他眼睜睜的看著山坡的石頭滾落朝自己衝來,閆星陽心生恐懼,轉身就是跑。

淋過雨的泥土很是光滑,閆星陽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整個人從山坡上滾下去,摔得頭暈腦脹,直接昏了過去。

下午四點左右。

暴雨終於停止,總導演帶著工作人員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閆星陽的身影,心裏擔心的不行。

殷南歌已經嚇哭了,扯著嗓子讓總導演報警過來找人。

藝人失蹤節目組有很大的責任,他當即不再猶豫,打了報警電話。

副導演帶著盛淵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