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
隻要江灼不做妖,榮登榜首都不成問題。
陸然自然明白江執的意思,也沒再說話。
兩人到家後,並未做太過火的事,最多也就在廚房做了半個多小時,就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
陸然自己打車去了學校。
由於聯歡會的緣故,所有的課變成了訓練,各科老師帶著要參加比賽的人員去訓練磨合。
作為表演係目前最出名的頭牌,陸然壓力山大。
他坐在鋼琴椅上,時刻等待老師的命令。
跳舞的學生都是練家子,短短兩個小時就學會了所有動作。
接下來的時間裏,陸然在崩潰的邊緣不停徘徊。
以至於他從鋼琴椅起來的時候,隻覺得頭暈眼花,渾身無力,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撐住了琴蓋,早就摔倒在地了。
安靜見他麵色發白,麵露擔憂的走過來扶他,“沒事吧,臉色這麼難看要不要去醫務室。”
“沒事,就是有點低血糖。”陸然抿緊唇瓣,眼前模糊不清。
安靜扯了下嘴角,哭笑不得,“你傻不傻,飯都不吃就來學校,是想修仙嗎?”
“如果可以,我真想修仙。”陸然一本正經的說完,被安靜錘了下額頭。
他噘著嘴哀怨的看她,“老師,疼〜”
“疼才長記性。”安靜白了陸然一眼,扶著他去食堂吃飯了。
正午陽光明媚。
陸然爬在窗邊椅子上睡覺,沈一塵見狀也沒將他吵醒,輕手輕腳的走進去,把買好的奶茶放在他旁邊後,跟著紀喻回經濟係練節目了。
顧琛見沈一塵走後,才從角落裏出來,他走進教室裏,看到奶茶杯時,慢吞吞的摸過去將奶茶掉包了。完事後,顧琛原路返回走到角落後,打了陸然的電話。
陸然被吵醒,脾氣暴躁如雷,點了接聽後就是一頓狂吼,“你踏馬有病啊!吵人睡覺死全家懂不懂!”
那邊久久沉默。
陸然睜開眼睛,發現電話沒掛,他耐著性子開口,“喂?”
對方依舊沒有說話。
陸然氣結,直接掛斷了電話。
被賤人如此鬧騰,陸然也沒了睡意,他起身捏了捏酸疼的肩膀,卻發現桌子上擺著一杯奶茶。
他抬手扯掉上麵的標簽,上麵寫著:陸小然,這是爸爸給你的慰問品,記得暍完哦〜
如此潦草的字跡,再配上那句賤兮兮的話,一看就是沈一塵的手筆。
陸然笑了笑,抱著奶茶暍了起來。
十分鍾後。
陸然身體開始發熱,意識逐漸渙散,就連那裏都在不斷發硬。
這踏馬什麼情況!
陸然身體頹然失力,直接摔倒在地,他氣喘盱盱的靠在牆上,體內的邪火肆意橫行。
他當即掏手機撥打江執的電話,那邊秒接,“然然?”
陸然聽到江執的聲音,心裏泛起絲絲委屈,他哽咽著開□,嗓音沙啞軟糯,“執哥我好像中藥了,渾身發熱,難受。”
江執騰地站起來,轉身衝出會議室,徒留下一群員工坐在椅子上大眼瞪小眼。
剛上車時,江執話音未落,電話突然掛斷。
那一刻,江執慌了。
他立刻給安靜打電話,邊詢問陸然的位置邊開車往學校趕去。
陸然渾身難受,但還是晈緊唇瓣強撐著思緒清醒,他目光凶狠的看著麵前的人,恨不得衝上去活撕了這個傻/逼。
“你想做什麼。”他模樣氣勢洶洶,但由於中藥的緣故,說出的話軟綿綿的,撩人心弦。
顧琛把玩著陸然的手機坐在椅子上,窗簾已被他拉緊,就連教室的門都上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