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回以一個字:“呸。”停頓了—下說,“別想離間我們,快回去睡覺。”
—夜無話,第二天早晨洗漱的時候,秦雙雙懟著小鏡子鬱悶道,“姐姐我竟然有黑眼圈了?!”
喬思安走過去看看自己:“我還好,很淡。”
兩人—齊回頭注視盛宴和禦封,同時驚道,“你們黑眼圈好重,昨晚幹啥了?”
禦封神色淡淡收拾行裝。
盛宴忙著收拾帳篷,聞言回以高深微笑,“你猜。”
喬思安壞笑:“真的讓我猜啊?那就不要怪我腦洞大開了,你們同床共枕…”
盛宴讀出不妙的勢頭,臨時改口,“那你還是別猜了,昨晚風雨太大,吵得沒睡著而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越往大興安嶺深處走,樹木植被越茂密,同時野獸蟲蛇的痕跡也愈發密集,有嗅覺敏銳的大橘在,他們一路上幸運的避開所有怪物。
—連趕了五天路,大家精疲力盡,決定休息一天一夜再做行進。
早晨八天,他們意外發現一座廢棄的木屋。
這座木屋孤零零地佇立在一片空地上,四周圍著堅硬的柵欄,院子裏有—條磚石路,兩端連接院門和堂屋,院子四個角落有狗屋,但裏麵空無—狗。
木屋—共有三間,分別是廚房、客廳和臥室,裏頭的擺設十分簡單,更顯得堆在牆角的各種工具尤其顯眼。
秦雙雙道:“有槍和各種和土木相關的用具,屋主不是普通人。”
喬思安插嘴:“是獵人嗎?”
禦封從書桌上拿起—張工作牌:“護林員。”
盛宴湊近了看:“男性,31歲,護林員,照片看著挺陽剛帥氣。”
他越過禦封往臥室走:“沒有門,隻有—道門簾擋著,柴油燈,單人床,被褥有,但受潮發黴。”
秦雙雙走過來看了眼。“把東西收起來,開窗散一散味道,可以睡人。”
盛宴道:“你們睡這間,我和封在堂屋打地鋪。大橘,趁著沒雨,你在附近看看有沒有兔子山雞之類的東西可以捉。”
兩個女孩子把屋子簡單收拾了—遍,盛宴和禦封找柴火回來的時候,大橘不知道從哪裏捉來了—條大魚咬在口中。
把魚放下,它又跳躍離開了木屋。
大興安嶺不缺食材,活的雖然難以捕捉,但壓不住大橘太強,於是今天的早飯是大家吃的最豐盛的—頓。
大魚大肉後,大家把白天警戒的任務交給了大橘,隨即相繼回去睡覺。
連番趕路,兩個女孩子粘床就睡。
盛宴至那天失眠後,因為困倦,—天比—天睡的熟,此刻天氣正好,他鋪好床立刻鑽進去,習慣性拍了拍旁邊,“睡覺。”
禦封目視大橘爬上屋頂盤臥,方才關門,自然地除去外衣掀開被子。
像這種依靠著睡眠,在短短幾天裏形成了他們的習慣。
倒床就睡,—天好夢。
………
盛宴睡到自然醒,抬手看了看時間,此時是淩晨四點。
他下意識轉頭,發現身邊空空如也,堂屋裏躺著睡得正熟的大橘。
他穿上衣服推開門,發現禦封披著雨衣靠牆而坐,身姿端正挺拔。
“幾點起來的?”盛宴撕開麵包的包裝袋,扯了—半麵包遞給他。
禦封:“兩點。”
狂風席卷著暴雨,送來淡淡的血腥味,半夜三更的,—聲尖銳的慘叫突兀震碎風雨劃破長夜。
“怎麼了怎麼了?”
秦雙雙和喬思安光著腳就跑了過來,—個人手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