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到底是什麼記憶？你現在可以還給我了？”
“就是你在任務世界中的記憶。”
“嗯，那你還給我吧。”
係統沉默了，腦袋低的幾乎要埋進胸口。
“你為什麼還不還給我？”
“對不起！我還不知道要怎麼搞才能把記憶完完全全還給你。”
左一：……
“嗬嗬。”左一心中升起一股火氣。
早知道這個係統不靠譜，卻沒想過這麼不靠譜，竟然搞出這麼多事。
係統邁著小短腿跟在左一屁股後麵，“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會我一定會盡快想辦法的。”
左一腳步頓了頓，“那你可以現在先轉述一下我丟掉的記憶究竟是什麼？”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和你感情方麵相關的。”係統快跑幾步站在了左一旁邊，試圖拉住左一的手以免被甩掉，“你在任務世界裏喜歡上一個人，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你被抽離那個能力作為懲罰也是因為每個世界你都要違背主係統的命令非要留下陪著那個人走完一生。你失去的記憶大部分都是和他相關的。”
係統細細的和左一說著每個世界他和那個人的故事，左一聽的入神，心髒都抽痛起來。
係統看左一表情不對，停住不說了。
左一低頭看他，“怎麼不說了？”
係統垂眸，“很多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全麵，隻靠敘述是說不清楚的。”
“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他在每個世界的名字都不一樣，第一個世界叫顧慎川、第二個世界叫顧域，後麵的世界叫沈寂。”
這不是SJ總裁沈寂那天攔住他以後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嗎？
“但是我不知道他在你現實世界中叫什麼。”
左一嘴角微抽，“我大概知道他在這個世界叫什麼。”
係統眼睛亮了亮，“那真是太好了。”
左一冷笑，但還是帶著係統回了家。
中午隨便吃了點，下午左一就去SJ公司了。到了公司門口，左一還給左諳發了個消息彙報情況。
得到左諳的同意，左一才上樓去沈寂的辦公室。
大概是沈寂提前和其他人打過招呼，左一很順利的直接進了辦公室。
沈寂扶著額頭低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敲門聲才抬起頭看向左一。
左一對上沈寂的眸子微微一怔。
沈寂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裏現在布著赤紅的血絲，冷著臉看過來的時候有些嚇人。
“你……”
沈寂依舊冷著臉，沒有上一次那麼熱情，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讓左一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左一反而有點局促，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有點麵試的感覺了。
“我這裏有幾條設計方案，你要先看一下嗎？”
沈寂握拳，強忍著心中的燥鬱，“嗯。”
左一將稿子給沈寂，站在一旁等沈寂的反饋。
手中每個設計都是不同的風格，沈寂的思緒卻不在這裏，腦海中都是那個和左一眉眼相似的小蘿卜頭。
“我對你的基本功很放心，”沈寂視線放在設計稿上，“但是，我要對你現在的情況做個大致的了解，這樣才能確定你是不是有時間保證完成這份工作。”
左一略一思考便點頭，“你有什麼想問的都可以，隻要不太過分。”
“你現在課程忙嗎？”
“不忙，現在課不多了，周一至周四都是上午的課，下午沒有，周五至周日全天都有時間可以過來。”
沈寂點點頭，“那你有男……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