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1 / 3)

那個像小嘴一樣吸吮的入口,然後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將已被打濕少許的兔尾巴一寸寸插入。

身體被劈開的輕微疼痛,很快便被電流一般的筷感淹沒了,簡青黎嗚咽著呻[yín],下巴尖彙聚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肛塞的長度有限,無法緩解腸道深處愈漸強烈的麻癢,而方明棧還要故意捉弄他,兔尾巴總是在穴口處淺淺[chōu]插、若即若離,不讓他爽個痛快。如果簡青黎撅起屁股主動追逐筷感,就要被方明棧扇巴掌,可是他打得那麼色情,反而造成惡性循環,讓簡青黎更加饑渴難耐。

這是前幾天他撩撥方明棧的報應,簡青黎知道,然而他除了可憐兮兮地喊哥哥,胡言亂語地祈求哥哥操他,似乎也沒有別的出路了。

貓兒在樓下急躁地叫春,皎潔的月光破窗而入,順便捎來梔子花的香氣。就迷離失神吧,就墮入深淵吧,在這樣一個春風沉醉的晚上。

第25章

床鋪早就皺成一團,被粘稠腥膻的液體弄得斑駁不堪,簡青黎癱在床上,精疲力盡地呻[yín]。

他這一晚上真是被折騰慘了。

先是被那個可愛的兔尾巴幹了一回,又被方明棧插射一回,眼睛都哭腫了,像兩個飽滿多汁的蜜桃。以前做僾,流兩滴眼淚是為助興,這次卻貨真價實地到了極限。

十二點剛過,城市的騷動還未完全平息,方明棧隻釋放了一次,有的是力氣折騰他,看他那麼可憐,禁不住又心軟。簡青黎察覺到方明棧的動搖,主動湊上來吻他,把他的嘴唇和喉結都舔得濕漉漉的,然後晃了晃被鎖住的左腕,討好地叫“哥哥”,央求他解開手銬。

若不是樂楊突然打來電話,方明棧可能真的會放他一馬。

當時手機響了,簡青黎一聽到鈴聲,便像發現了救命稻草,拚命伸手去夠,夠不著,就指使方明棧幫他拿。

他不知道來電人是誰,但無所謂,隻要這麼一打岔,今晚的性|愛肯定能告一段落,來日方長,他還不想死在床上。

方明棧正在興頭,對任何突如其來的打擾都感到不悅,他捏著一個橢圓形的跳蛋,在簡青黎尾椎骨附近磨蹭,嚇得簡青黎繃緊了精瘦的後背,亂七八糟地喊:“接電話!接電話!”

方明棧等著鈴聲自動停下,但這個深夜來電不屈不撓地持續響著,無奈,他隻好下床幫簡青黎取手機。

屏幕上樂楊兩個字格外刺眼。

“是誰呀,”簡青黎抬起右手,“給我。”

“樂楊。”方明棧說完,劃過接聽鍵,點了免提,將手機丟在簡青黎身旁。

“樂楊?”簡青黎驚疑不定。

揚聲器已經打開,他這句沙啞的詢問傳到了電波那頭。

“青黎……”樂楊的嗓音同樣幹啞,他語無倫次,話音斷斷續續,“是你嗎青黎,我真的,我好想你,你能過來陪我嗎?我難受、頭疼,好像發燒了……”

“什麼?”簡青黎聽不清楚,不知他又在搞什麼名堂,“你找我什麼事——啊!”

那聲婉轉的、短促的呻[yín]刺激著樂楊因為高燒而昏昏沉沉的大腦,他急切地問:“你怎麼了?”

“我……唔——沒事,你、你、我掛了……”

“不要掛!”樂楊像個得不到心愛玩具的孩子,任性地大喊大叫,在一番徒勞的吵鬧之後,氣焰慢慢衰弱下去,一邊咳嗽一邊哀求:“我生病了,好難受好難受,你能不能過來陪我……”

簡青黎的回複是一連串模糊不清的低語,聽上去痛苦極了。樂楊怎會不知那是什麼聲音,他握緊手機,死死地盯著白花花的牆壁,眼角溢出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