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巴巴的對杜默命令道,“把鎖給我解開。”

“喔。”杜默直起身,收了笑容異常乖順的掏出鑰匙幫他打開鎖。路星河見鬼樣看著他,以為他是間接性抽風了,沒想到杜默下一秒,就把打開的手銬銬在自己手上,然後,就沒了動作???

“臥槽,你幹嘛呢,讓你給我開鎖,你幹嘛呢?”路星河此時的心情真是被杜默日了。

“開了啊。”杜默點點他自由了的左手。

“開你妹,不還有一隻嗎?快點給我解開。”路星河伸手到他麵前,卻被他拖著就走。

“要我解開也行,等我按校規調教完你,我就放你回去。”說完,杜默一笑,“果然一人一隻手要方便一些。”

“靠,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我就說你腦袋被驢踢了會同意,”路星河一聽炸毛了,扭著手銬將杜默壓向自己伸手去捉他手上的鑰匙道,“快給我打開,不然我就打你。”

“打啊?”杜默將鑰匙舉高,貼著他道,“我等著你拿小拳拳打我胸口。”路星河不自然一縮,往旁邊退一步,杜默近一步,路星河又退,他又跟近,又退又跟近。路星河幹脆不動了,呆愣的感受了一下他呼出的氣打在臉頰上的感覺,耳根一紅,吐槽了一句,“騷氣。”

“謝謝誇獎。”杜默笑出了一口白牙,“不過我覺得你誇讚過度了,這算什麼騷氣,真正的你還沒見過呢?”說著,將唇貼近路星河,本來隻是想開玩笑,卻在看到他紅得像是擦過二塊八潤唇膏的唇,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聲音蠱惑,“想不想看看?”

路星河被他突然的動作一愣,反應過來抬腳就往杜默下`身踹去,“我去你丫的,死變態,臭流氓。”

杜默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疼得咬了下手,張口對著路星河抱怨了起來,“笨蛋,你踢哪了?你知不知道分寸啊,這地方是能隨便的嗎?你要把我踢廢了,那你菊花就沒用了。”

“廢了更好。”路星河咬牙擦了把唇,向前走去。眼角餘光撇到杜默,惡狠狠道,“別跟著我。”

“我沒跟著你,”杜默抬手表示很無奈,“是你舍不得我,硬要拉著我走。”

“自戀。”明知叫他解手銬他也不會動,路星河也懶得叫他解手銬了。

“不是自戀,是事實。”杜默極擠眉。看路星河也不看他,也不反駁了,呈90度逼近他問,“星河,你怎麼不說話了?”

路星河選擇沉默。

“怎麼?我不給你解手銬生氣了?你別氣啊……”路星河看他一眼,杜默一下改了口,“你氣你氣,別憋著,憋壞了不好。”

路星河轉過眼,不理他。杜默偷偷看他一眼,好聲好氣說,“星河,你氣也氣了,是不是該和我說話了?我說我好歹幫了你,你怎麼對我這態度?”

第9章 一言不合就脫衣服

“你哪幫我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路星河撇嘴。

“沒有嗎?星河,就你剛才那表白態度來看,你根本不樂意讓那張清月答應你,做樣子根本就是無奈,我跳出來帶走你,名義上是打了你,實際是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你說對嗎?”杜默說著順勢歪頭靠在路星河肩上。

“對你個頭。”路星河伸手把他腦袋打開,卻沒有用多大力度,心裏莫名一暖。原來,杜默是看到了他的不願意才針對他的,這家夥,也不是那麼差勁嘛。

“別想否認。你可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以後得用身體來償還的。”杜默眼波流轉。

路星河:我收回上一句話,謝謝。

“懶得理你。”傲嬌的說了一句,路星河轉回頭看著前麵的偶爾有月光滲出的黃花風鈴木,自從被張清月莫名其妙纏上開始壓抑的心情忽然好了起來。

“哎,星河,你能告訴我,那張清月拿什麼威脅你嗎?我想幫你。”走著走著,杜默忽然停下腳步,眼神堅定的看著路星河。

“要你管。”路星河好像是刺蝟被感知到了傷害一樣,忽然豎起了全身刺,神情戒備的看著杜默道,“杜默我告訴你,這件事你少管,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好好好,我不管。”杜默趕緊順毛,“隻是星河,我提醒你,對於張清月這種人,越順服可能她越會得寸進尺。雖然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秘密在她手裏,但是秘密這種東西,或早或晚都會被人知曉,與其總被人利用,不如公之於眾,這樣自己也能少受點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