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回不去正好,我受夠了當一個社畜,現在這樣雖然有點鹹魚不夠正能量,但我終於不用擔心自己會在半夜猝死了,簡直是太棒了!”虞楚的秋千越蕩越高,笑聲和細碎的陽光一同在王府上空蕩漾。
奉命默默蹲屋頂監視虞楚一舉一動的若塵聽到虞楚這般放肆的笑聲差點沒一劍把房頂給捅穿。
“公子都被抓了,夫人居然還笑得如此開心?看來,公子果真是遇人不淑啊……”
可惡!若塵忿忿不平,礙於命令也隻能偷偷為他家公子抹淚,哭了一把。
若塵憂鬱抹淚,虞楚這邊的畫風卻越發癲狂縱情,直到她聽到係統的一句話,這笑聲徹底才沉寂下來。
“若您無法感化病嬌,攻略病嬌,讓他愛上您,那您最後也會死於他之手,兩個世界的你都會消失。”
啪的一聲,虞楚的快樂一下消失了。
秋千也慢慢地停了下來,虞楚忽然感覺頭有些暈。
她剛剛是在做夢吧?
可這時該死的係統又說話了:“事不宜遲,我建議宿主立馬結束鹹魚生活,努力完成任務,盡早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還有得選嗎?”虞楚癱在了秋千上,有氣無力地問。
係統冷酷回:“沒有,要麼死,要麼攻略病嬌。”
行吧。
虞楚認命:“是不是阻止病嬌上位殺掉所有人就行?”她心裏突然生出了個邪惡的想法。
在他黑化鯊人之前先鯊了他,不失為最簡單粗暴但卻直接有效的方法!
“那如果病嬌死於這場牢獄之災,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決了?也就沒人會死了?結局也就改變了?”虞楚順著這╩
係統被虞楚這麼一說倒是梗著聲音停了好一會,斷斷續續道:“沒、沒有的事!”
然後聲音徹底消失了。
虞楚了然,不禁想,這係統到底是小姐姐還是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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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活命,最後不被李清和鯊掉,虞楚又開始勤勤懇懇的打工人生活。
打工人打工魂,現在不是為了資本家換法拉利跑車而打工,而是為了自己活命,和之前的打工生活一對比,虞楚頓時就燃起了鬥誌,打工人之魂熊熊燃燒。
說幹就幹,在歲月靜好的蕩秋千結束後,虞楚朝對麵屋頂上仍舊是一身靚麗夜行衣,長發飛揚凹著造型的若塵招了招手。
這時,若塵已經杵著一把長劍,眼圈烏青,怒氣衝衝地看了虞楚好久。
虞楚笑得越開心,他心裏的火便越蹭蹭蹭地往上漲,直燒得他眼睛通紅,周圍的空氣都要炸了。
但他卻對她無可奈何,於是又隻能自己將這些火氣怒氣吞了下去,頓時內傷值 10000點……
“若塵,來呀,我有話問你。”
虞楚見若塵還氣呼呼地插著把劍一動不動,隻能像擼炸毛暴躁的小貓一般,半眯起眼眸,臉上全是慈愛,佛光閃耀。
“下來啊,”虞楚又喊了聲,朝若塵招了招手。
逗貓應該是這麼逗的吧?不知道我的姿勢標不標準?
……
虞楚逗了他好一會,可若塵還是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眼裏紅光灼灼的。
而彼時恰好一陣狂風卷過,若塵抱臂倚著插在樓頂的長劍,被風吹得一個趔趄,差點從樓頂摔下,頭發柔順麻溜地隨風蕩起三尺高。
像隻衝冠公雞。
……
虞楚認真思考:鬥雞怎麼鬥來著……該死,我沒經驗。
於是她皺眉,扶額使出殺手鐧:“你下來吧,我會立字據的,你家公子的事我會負責的。”
話落的下一刻,一陣旋風突然卷起落花風沙,虞楚被嗆到,“阿嚏”兩聲,猛然打了兩個噴嚏,後道:“你家公子關在何處,幫我安排一下,我要探監。”
若塵怒紅著眼睛,撇著嘴,眉毛抽風,輕聲一哼,這小學雞表情就好像在說:“你這個渣女,風流快活之後終於想起我家公子了?我才不告訴你嘞……!”
……
院裏的風沒有屋頂這麼張狂,若塵剛被風吹到束起的頭發終於是聽話地耷拉了下去,淩亂的長發糊他自己一臉。
有點像從垃圾堆裏鑽出的髒小貓。
張牙舞爪可可憐憐怪想rua的。
虞楚深諳擼貓法則,想著現在要先順順他的毛,消除他的敵意和戒備感。
要不然,他雖然單純好騙,但以後她若想要誆騙他做這做那跑上跑下,抓個老鼠踩個小強順便再幫她在病嬌旁邊當個間諜什麼的可就難搞了。
於是,虞楚很懂地說出了他想聽的話:“我是你家公子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家公子這次被抓我也是傷心得很,天天以淚洗麵唉……”
若塵聽到,瞳孔地震,一臉蒙逼:“???”他是瞎了還是聾了?還是又聾又瞎了……
虞楚歎了口氣但卻擠不出眼淚,手抬起又放下,隻好裝作無事發生般繼續道:“這夫妻情分在這裏,你放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