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怎麼做才能讓他相信,她也是愛他的。

“這便要問宿主您自己了,要靠宿主您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了。”係統很不負責任地又把這問題丟回給了虞楚。

虞楚:“……”

“係統,你能說點有用的話嗎?除了次次帶給我噩耗外,你能做點讓我開心的事情嗎?”

虞楚的心情壞極了,毫不留情地夾槍帶棒對係統一頓懟。

係統要被懟哭了,對此時這宿主極是害怕,隻能語氣卑微地嚐試給她建議:

“或許,您可以主動製造一些比較親密的身體接觸,提升他對你的信任度和好感值?對了,話說,你們成親後還沒圓房吧?成親這麼久您卻未和他圓房,這或許也是攻略對象心裏一個耿耿於懷的點。”

“你說什麼?”虞楚的臉色越發不好了,反問一句,“圓房?”

……

“那個,我就隨便一說,宿主您聽聽就行,聽聽就行,回見回見!”

見狀,係統不敢再給任何建議,快速下線。

係統的聲音消失後,虞楚似一條鹹魚般從,重新癱回床上。

難道,真的要主動親親他,與他圓房,他才開心,相信我是愛他的?

嗬,男人。

這晚,虞楚失眠了,想這問題想了一夜。

*

半月後,在虞楚背部的傷好得差不多時,李清和回了京城。

他先是去皇宮複命,得了大量封賞,官職又往上升了一級。

而先前備受皇帝器重,眾臣眼裏的不二儲君人選大皇子卻是備受皇帝冷落,幾要得了處罰。

朝堂之上的大臣皆是垂首沉默,神情古怪,噤若寒蟬。

這朝堂波詭雲譎,不知道何時就要變天了。

若往後真是這四皇子得了勢,他們的腦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沒了。

“此次幸得清和孤身深入匪營,曆經重重危險將銀兩和糧草奪回,賑災才得以順利進行,該賞!”

皇帝今日對這四皇子算是刮目相看,這賑災物資他本是交由大皇子李修明負責,可誰知這糧草和銀兩均被劫掠,是他這平日裏入不了他眼的四兒子解決了此事,及時賑災,平息了暴|動。

“兒臣謝父皇。”李清和站於朝下恭敬行禮,唇角上揚些許,表情、禮節均無半分紕漏,氣質尊貴又自帶皇室的壓迫感。

皇帝看著自己這四兒子是越看越欣慰,不禁想起以往之事和他那早逝的母妃時,心裏竟還生出了愧疚之情。

大皇子勢力過大,朝中多有黨羽,不如趁著這次削他幾分勢力,讓這老四分去,以成鼎力之勢,穩固他的皇權。

晉文帝沉捋了捋胡須沉思,而後厲聲道:“這次四皇子有功,倒是大皇子看守不力,瀆職失職!理應受罰!”

朝下的李修明低頭,臉色深沉,雙手握拳。

這是事實,他說不出任何辯駁之詞。

若是說了,反還會招致父皇的怒氣。

於是他沉默應下。

但李清和此時卻是站了出來,在他這親愛的父皇麵前做了回好人,上演了一場兄友弟恭的好戲。

“父皇,皇兄此回也是疏忽大意才犯了這錯,望父皇念在皇兄是初犯份上能免去皇兄的刑罰,兒臣願以自己的封賞來換。”

晉文帝聽到這番話很是受用欣慰,他點了點頭,朝李修明道:“恩,既然你四弟為你求情,此次刑罰便作罷,下次不得再犯!”

李修明聽此,底下雙拳握緊,麵上卻是淡淡一笑,朝他這四弟致以謝意:“謝四弟為皇兄我求情,這份恩情,皇兄記下了。”

李清和也笑了,不動聲色,回道:“你我手足,皇兄見外了。”

皇帝看此,心情甚好,退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