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舌掃過口腔,汲取著不斷分泌的津液,牙齒咬著唇肉,偶爾控製不好力道,會咬得很痛。⊿思⊿兔⊿在⊿線⊿閱⊿讀⊿
冉青莊的動作始終克製,沒有讓我產生太大的負擔,到結束這個吻,我也隻是微微暈眩,並沒有極度缺氧的感覺。
“你也甜。”他拇指抹過我的唇角,嗓音低啞道。
身體裏的血像是在一瞬間全湧到了臉上,我一腦袋磕在他肩上,都不好意思與他直視。
“為什麼不直接和你媽媽說,我隻是個朋友?”他撫著我的靠近脖頸處的發梢,問道。
為什麼啊……其實也算是我的一點小心機吧。
我不想讓冉青莊在我的家人麵前,永遠都隻是一個“朋友”。
我了解她們,小妹從小和我親,是不會管我喜歡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但我媽不同,她思想保守,連現在小年輕們的婚前性行為都不能接受,更不要說同性戀這碼子事了。
如果我沒生病,要和冉青莊在一起,我媽那兒就是個無解的難題。然而現在我生病了,這道題便有了突破口。我都要死了,她應該也沒閑心再計較冉青莊是男是女。
這大概是最好的出櫃時機了。
“朋友是不會像剛剛那樣吻我的。”我側過頭,視線從他線條流暢的下頜,上移到飽滿性感的唇。
我仍靠在他的肩頭,他隻要頭偏一點,低一點,就能直接吻到我的鼻尖。
“下午想玩什麼?”他沒有吻我的鼻尖,倒是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掃過角落裏堆著的一隻隻花裏胡哨的包裝盒,想了想道:“疊疊樂吧,輸的人要做十個俯臥撐。”
疊疊樂這種講究手穩心細的遊戲,我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結果冉青莊比我還要穩,贏了我一盤又一盤。
我做了幾十個俯臥撐,實在做不下去了,就與他討價還價。他思索片刻,表示可以用十秒鍾的吻來換十個俯臥撐,我想也不想地答應了,到晚飯時吻得嘴都要腫。
我媽訂了一早的飛機,中午就能到。冉青莊為此早早就起來了,將外頭那些遊戲收拾了下,整齊地擺放好。
到中午時,南弦發來信息,說人已經接到了,他會在車上先給打點預防針,免得突然給我媽嚇著。
一個小時後,他又發來消息,說已經到地下停車庫,馬上上樓了。
“快到了。”我給冉青莊看手機,如實轉述我媽她們的方位。
冉青莊臉上少有的顯出點緊張的情緒,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吧台前拿出一次性杯子擺放好,開始燒水。
我媽是在水壺嗚嗚冒著熱氣時衝進來的,彼時冉青莊捏著茶葉的手一抖,差點沒把杯子打到地上。
我起身迎向她:“媽……”
“季檸啊,你到底怎麼啦?”她紅著一雙眼撲過來抓住我的雙手,顫聲問道,“你到底生了什麼病?南弦不肯告訴我,真是急死我了。是不是很嚴重?你不要嚇我。”
“哥!”小妹也衝進來,“你怎麼了嘛,之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病這麼嚴重?”她語帶哭腔地握住我一隻胳膊。
南弦跟在最後,默默關上了門。
我拉著我媽和小妹,讓她們坐到沙發上:“之前怕你們擔心才沒說的……”
冉青莊端著新沏的熱茶,在兩人麵前各自放了一杯。一老一少兩個人,四隻眼睛焦急地注視著我,根本沒有多餘的注意力分給他。
我斟酌了下語句,繼續道:“我的腦子裏長了一個腫瘤,需要開刀,但非常危險。可能會殘疾,也可能……會死。”
我媽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