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打包。等咖啡做好的時間裏,他開門見山地問:“上次我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

‘顧應樓’:“???”

他磕絆了一下,“什麼?哦,我覺得不太好……畢竟是違法的……”

“違法?”何清嗤笑,“我還從不知道你怕這個。你要是現在不做以後更加不會有機會。”

‘顧應樓’不讚同,“那可是一條人命……”

“那有什麼?我們又不是真的要害死他。”何清輕描淡寫,“你從顧朝回來之後現在不是換了具全新的殼子?反過來他也應該如此。”

“你的意↑

他嚇得心髒都停跳了,斟酌了半天,“這個進度可能有點太快了,我是個比較保守的人……”

“你傻啊。”顧應樓親昵地低下頭,用額頭點了點懷酒的,“我就睡在你旁邊守著你,什麼都不做。”

什麼都不做??

一個喜歡的人躺在身邊,還說隻蓋被子純聊天?要是一點欲望都沒有,那隻能說明不夠喜歡吧??

懷酒知道自己氣得毫無道理,但還是忍不住,“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話你不知道嗎?”

“知道啊。”

顧應樓的手腕從懷酒的膝蓋下伸出,輕輕鬆鬆擰開了臥室門。

他把懷酒小心地放下,最後點了點對方微微發紅的鼻頭,輕輕一笑,“我就想看看,你這隻小鬼願不願意被我騙。”

·

刺耳的鈴聲在床頭響了整整兩遍。

“……”

懷酒掙紮著從被子裏鑽出來,衣服皺皺巴巴的,頭發淩亂得像雞窩,隻有嘴唇嫣紅得出血。

他伸出一截光潔的胳膊,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機,費力地勾過來一看,原來是鴨舌帽打來的電話。

顧應樓扯過被子蓋住他暴露的腰,傾身從背後抱住了懷酒,和他一起看手機,“是誰?”

懷酒把手機屏幕側過去讓他看。

顧應樓看了一眼,微微挑眉。

鈴聲還在催命似的叫,懷酒難得有些猶豫,眼睛眨的頻率像蝴蝶,“我……我接嗎?”

“接,為什麼不接。”顧應樓翻了個身,躺到另一邊枕頭上,利索地甩打火機點了一根煙,“他能給你打電話是好事,你當然要接。”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剛鬧過被窩、轉頭就接到‘初戀’的電話,懷酒還是有些心虛。

可是也想聽聽鴨舌帽這麼晚打來到底有什麼急事。

他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接,隻不過順手開了個免提。

雖然看上去鴨舌帽對他沒什麼意思,但是鑒於上次還有‘顧應樓未婚妻’的承諾,懷酒還是決定有什麼誤會當麵解釋清楚,千萬不能再被顧應樓抓著小辮子了。

鴨舌帽晚上打來,的確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把跟自己合謀的何清出賣了。

懷酒還是挺驚奇的,何清看起來是個小白兔,沒想到野心倒是挺大,真狠起來砍刀殺人也不在話下。

讓他真正意外又沒那麼意外的反而是鴨舌帽,按照原主這個膽量和腦子,能在現在這個世界存活二十多年,還順順利利地管理著一家這麼大的企業沒倒閉……隻能說作者訂下的主角光環實在牛逼。

鴨舌帽的確如此,他更偏向於穩定的生活,常年待在自己的舒適區不願跨出一步,在這裏是如此,在顧朝亦是如此。何清提出的條件他很心動,事實上他也很想這麼做。

可是他不敢。

他沒有膽識也沒那個魄力,所以顧應樓成為‘顧應樓’,而鴨舌帽永遠沒辦法成為顧朝的梟雄。

他隻想把時間調回最初,可以不跟何清談戀愛,也可以娶懷酒,他會好好聽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