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敢跑,我就隻能用這個綁住你了。”
沈卿臉色煞白,嘴唇顫唞著。
“不過,別怕。”邵璟低頭親吻著沈卿的嘴唇,作為一個施暴者,他安慰著受害者沈卿,安慰得十分真誠,和他的行為構成了兩個極端,恍若分裂了一樣,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惡魔,半明半暗,半黑半白,“你聽話不要跑我就不會再關著你了。”
沈卿閉上眼睛,十分絕望。
也許他就不應該誕生出來意識,不應該擁有自己的情緒,應該做一個聽話的提線木偶,一切都被其他人操控。
可能這樣,才是最完美的。
“現在你告訴老公,為什麼哭?”
沈卿嘴唇顫唞著,眼角沁出淚痕。
邵璟輕輕舔掉沈卿的淚痕,聲音低柔地問:“怎麼還在哭?”
沈卿想不出別的謊言,隻能誠實的回答:“我害怕你,怕你會傷害我。”
邵璟認真地凝視著沈卿,片刻後幽幽低歎,“為什麼你總是會有這樣的錯覺,我什麼時候傷害過你?”
“你……”
沈卿張口就想說用鞭子打他,但那已經是前世發生的事情,邵璟可能不記得。
況且就算記得,按照邵璟現在的性格,那樣的行為也不會被歸結為傷害。
很可能被邵璟說成是……情趣。
“你為什麼總是害怕這點?”邵璟歪著頭,好像很苦惱,“卿卿,我真的不理解,你為什麼總是會害怕這些,什麼時候才能沒有這些無聊的擔憂。”
“也許……當我知道自己不會被你傷害。”沈卿說,“當我知道你傷害不到我的時候,可能我就不會害怕這點了。”
邵璟若有所㊣
他的意識像是被抽離到半空中,毫無波動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邵璟擺布。
大概人麻木到一定程度,就會變成他這樣。
邵璟也不介意他這樣,甚至還開心地摟著他,親了很久也不膩。
直到天色徹底暗下來,邵璟才問:“卿卿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天色暗了,月亮在枝頭高懸,銀色清輝透過窗戶照到宿舍裏,沈卿勉強回過神來,說:“我們先回公寓,要把資料送給那幾個地縛靈。”
邵璟不高興地皺眉了一瞬,明顯不想做這件事情,覺得這件事情非常影響他跟沈卿親熱。
他強忍著不悅,說:“我讓潘翊幫你送。”
沈卿堅持:“我自己來。”
“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還要去見地縛靈?”邵璟用一種他出軌的語氣說,“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