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命,主動迎合,任人為所欲為。
時坤腦子裏冒出來一個想法:她就算被剝光了,也能像西方裸·體雕塑一樣,睥睨他們。
此刻,就是這裏所有的男人都上一遍,也折不了她高貴的靈魂。
“從小金尊玉貴養出來的真正公主,和那些卑微乞求的女人還真是不一樣!”時坤笑道。
難怪眼高於頂的莫謹,能把這捧在手心裏當寶。
當命一樣護著。
隔著薄薄的線衫,他感覺戳在自己心髒的手指沒骨頭一樣的柔軟。
像戳破了皮肉捏住了他的心髒。
“莫太太是在邀請我?”時坤玩味一笑,“那你說一句,‘你是時坤的女人’我就親自睡你?”
阮夏頭微微歪了一下,眼睛橫著打量了一下時坤某處,不屑道:“時總,做男人,呈口舌之快太虛,有本事,你讓我心服口服喊出來。”
“你這激將法很拙劣,”時坤道:“我還就真想讓你親自見識見識,看看到底是我厲害,還是莫謹厲害。”
他微手臂一身,攬上阮夏的腰。
阮夏下巴指了指人群,“還愣著幹什麼?有沒有點眼力見,快滾出去。”
幾十個下屬同時看向時坤。
時坤眼睛掃過來,薄薄吐出兩個字,“出去。”
一群人臉上隱隱露出失望,卻還是魚貫而出,隻有一個抱著攝像機的留了下來。
時坤嘴俯下來,阮夏身子往後仰,手及時堵住,“時總,別這麼心急啊,總得找個床吧,”她眼睛四處掃,這裏看起來是倉庫,“好歹找個躺的地方吧,地上咯人。”
時坤笑,“莫太太要求還真多。”
阮夏:“我從小嬌生慣養,沒吃過苦,想來時總也不想被硬硬的地板影響發揮。”
“那邊辦公室吧。”
阮夏腿剛往那邊邁,時坤仿佛為了證明自己很Man ,攔腰把她抱起來。
看起來這是一間倉管的辦公室,環境很簡陋,隻有一張桌子一張沙發。
時坤把阮夏朝沙發一扔,迫不及待的俯下`身。
阮夏人仰在沙發,柔弱無骨的皓腕抵上他胸膛,薄薄的杏眼裏泛起勾人的萬種風情。
“時總,衣服脫了,襯衫扣子咯人。”
她聲音柔如雨絲,又脆如鶯啼。
聽著是一種聽覺享受,時坤用力一扯,鉑金紐扣全部蹦調,利索的脫了襯衫又俯下來。
“唉,”阮夏一截皓腕又抵住他,在兩人之間隔出距離。
“你又想耍什麼花樣?”時坤皺眉。
阮夏勃艮第酒紅的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時總,別急,我親自脫衣服。”
“就算莫謹能第一時間猜出來是我綁架了你,也沒用。一路上,換了六波人,六輛車幹擾監控,”
“我名下商鋪有120間,房產有370套,廠子有26家,你說莫謹一間一間找過來,得到什麼時候?”
“莫太太,從你落進我手裏的那一刻,你就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了!”
“乖乖順從我,我能讓你少吃點苦頭。”
阮夏麵色不變,圓圓的杏眼像是水洗過的葡萄,“多謝時總的提醒,我親自脫衣服,不就是為了好好表現嗎。”
話音落下,兩隻嫩藕是的胳膊交叉,捏起白色薄薄針織衫下擺,往上一提,黑色的修身吊帶修飾出的飽滿露出來,顯的腰身愈發纖細淺薄。
裸露的瑩白肌膚和黑色交織出抓人眼球的色差。
饒是時坤閱女無數,此時還是吞了吞口水。
這俱身體真是無一處不美。
完美的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蹂躪。
他魂都飛了!
迫不及待俯下來。
阮夏嫣紅色的拇指扣到後背一捏,防塵塞落進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