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的劉振海把月月抱上獨輪車,沒想到月月的問題又來了,驚的他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轉移話題:“丫頭想聽故事麼,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好啊好啊。”聽到有故事可聽月月很是高興。
“從前啊,有個小紅帽……”
“從前啊,有個馬良,有一隻神筆……”
“從前啊,有一個叫阿凡提的……”
“從前啊,有三隻小豬……..”
………….
劉振海的故事快沒有了,頭上開始冒汗了。“還有麼,奴還要聽.。”小月月開始催稿了。
“這個從前啊,有個叫哪吒的……..”
“還有沒有了,快講啊,奴還要聽。”又開始催稿了。
“這個,這個從前啊,有一群大盜叫阿裏巴巴…….”劉振海又從腦袋裏的幾角旮旯翻出一個來。
“還有沒有了?真好聽,還要聽。”小月月不依劉振海。
“這個,恩……那個從前啊,又一個叫王動的……啊,從前沒有一個叫王動的……….”劉振海瀑布汗,怎麼把這個翻出來了?“胖和尚叔父,騙人不好,我要王動,我要王動……..”劉振海黃果樹瀑布汗“這個,這個,額,這個王動啊,其實是我的好朋友,一身武藝端是了得,他有一個外號叫泥人,因為啊,這個因為他泥人捏得特別好,所以大家都叫他泥人王……”劉振海一邊搜腸刮肚把這個故事編好,一邊熱淚盈眶:太痛苦了,看來以前俺在網上催稿是不道德的。
“啊呀,胖和尚叔父,你怎麼流淚了?是不是王叔父,發生了什麼事了?”體貼人意的小月月,忙從懷裏掏出手帕,給劉振海擦眼淚。劉振海連忙點頭,他多麼想我們的小月月說:“叔父那麼傷心,就不要講了。”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小月月極有學者風範,有著一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王叔父,怎麼了?”隻見兩顆豆大的淚珠從劉振海的眼睛裏奪眶而出“你王叔父,他太監了”劉振海脫口而出,然後就傻了眼,不知該怎麼圓這話。“什麼是太監了,是一種病麼?唉,可憐一身武藝那麼好,還是敵不過重病,可惜了。不知道爹他老人家是不是太監了,可也是得了重病,才去的。唉,胖和尚叔父您要節哀啊”我們可愛的小月月勸解著石化的她的胖和尚叔父。而劉振海流了一身尼加拉瓜瀑布汗。
“不說故事了,好不好?咱們唱歌吧”劉振海祭起了轉移大法。
“好啊,好啊,”小月月很高興,可隨即愁眉苦臉起來“可是我不會唱啊,胖和尚叔父您會麼?”
劉振海聽了心裏一直在滴血,我可憐的嗓子啊,他在心裏大喊。“那我就唱了,我的嗓子不太好,不要嫌難聽。”劉振海先給孩子打預防針。因為劉振海在朋友圈裏被稱為破鑼嗓子,從小學到大學任何和唱歌有關聯的活動,他都被排斥在外。也使他對在大庭廣眾下唱歌有了排斥感,當人在沒人的時候,我們的劉振海還是很喜歡自娛自樂的。
“好啊,好啊,不難聽不難聽。”小女孩高興的拍手叫到。
“我唱的歌叫《童年》”劉振海想了半天,就想到了這麼一個合適的歌。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
草叢邊的秋千上,隻有蝴蝶停在上麵
黑板上老師的粉筆還在拚命嘰嘰喳喳寫個不停
等待著下課等待著放學等待遊戲的童年
福利社裏麵什麼都有就是口袋裏沒有半毛錢
諸葛四郎和魔鬼黨到底誰搶到那支寶劍
隔壁班的那個女孩怎麼還沒經過我的窗前
嘴裏的曆史手裏的漫畫心裏初戀的童年
總是要等到睡覺前才知道功課隻做了一點點
總是要等到考試後才知道該念的書都沒有念
一寸光陰一寸金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光陰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太陽總下到山的那一邊
沒有人能夠告訴我山裏麵有沒有住著神仙
多少平日記憶總是一個人麵對著天空發呆
就這麼好奇就這麼幻想這麼孤單的童年
陽光下蜻蜓飛過來一片片綠油油的稻田
水彩蠟筆和萬花筒畫不出天邊那一條彩虹
什麼時候才能像高年級的同學有張成熟與長大的臉
盼望著假期盼望著明天盼望長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長大的童年”
劉振海的破鑼嗓子終於在一千前的大地上,為一個小女孩響起。
“好聽,真好聽,可是什麼是黑板?什麼是粉筆?什麼是………”劉振海吐血中,讓我們為他默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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