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百花鬧春圖,花朵繁多,精細入微。水澤一向喜歡這些玉製品,如今更有大師級雕工在上麵,自然更是愛不釋手。
“喜歡就拿著。”賈赦斜斜倚在月亮門上,眼中含笑望著水澤。
水澤被嚇了一跳,猛然回頭看是賈赦才鬆了口氣。“這是祖母的嫁妝,我拿著合適嗎?”
水澤有些糾結但又是真的很喜愛,反過來想問賈赦拿個主意。
“祖母喜歡我,若是還在世定然也喜歡你。說不定自己就要把它送給你哩!喜歡就拿著,日後為你找更多的。”
賈赦渾不在意,淡定開口安撫水澤。水澤有些開心的把玉牌收好,“鶯歌,你一會兒子替我找根紅繩來,我把玉牌穿起來帶上。”
鶯歌點頭答應後,水澤宣布停工。把盤好的放在新庫房,等明日再來盤剩下的。
“我盤了一天了,腿肚子和手都疼死了~”水澤把手伸出來讓賈赦看,負責固定冊子的兩根手指確實很是僵硬。
“誒,辛苦我們清遠了,過來讓我抱抱,咱們不疼了啊。回去給你按按好不好?”賈赦把水澤的手攏住,輕輕按壓摩攃緩解手的壓力。
“還好啦,這是在外麵呢,快放開我!”水澤有些臉紅,忙看向周圍站著的下人,卻見他們皆是低眉斂目。水澤的臉頰更是豔若桃花,羞的無法見人。
賈赦笑著攬水澤進房門,把自己放屋裏的藥玉拿給他看。水澤原本不明就裏,看著賈赦讓他打開便伸手打開了。發現盒子裏是粗細大小不一的藥玉,人都傻掉了。
“這,這,這...”水澤徹底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賈赦的意思。他在知道自己是男子之後也曾托王嬤嬤找來一些資料,他很清楚位於下方的男子壽數並不長久。多是腸胃出了問題胡亂用藥,或是有了些不幹淨的病症。
他隻是沒想到賈赦竟然也私下裏為他考慮了那麼多。他一直覺得賈赦這樣的人感情很內斂,即使與他在一起也很少說些什麼甜言蜜語,多是讓他放心。
在上方的男子不必考慮那麼多,與他兩情相悅也不過是前戲上多費些時間,其餘的與抱女子並無什麼不同。沒想到他竟然也會私下打聽,為他準備藥玉軟膏,為他保養身體。
賈赦看水澤反應不對有些疑惑。這不是應該害羞的嘛?怎麼就哭上了?心裏突然有些慌亂,輕輕為水澤拭淚,抱住他拍打後背。
“恩侯,你是真的喜歡我嗎?”水澤抬起頭露出哭得腫脹的眼睛,輕聲細語的問著。
“我曾給過你的定情玉佩你不是一直戴著嗎?你不相信我嗎?”賈赦定定的看著水澤的眼睛,嚴肅的問到。
“永結同心。我知道的,我隻是不敢相信,你會接受我這樣不男不女的怪物啊…”水澤有些難過,狠狠閉了下眼睛。
賈赦捧著水澤的臉,很認真的看著他,“我從第一麵就知道你是個少年,從未真正把你當作女子看待。我喜歡的就是你,不要害怕,到我身邊來,好不好?”
水澤泣不成聲,在他的懷裏不住點頭。“謝謝你謝謝你...”
賈赦有些無奈,他知道水澤的心病在哪裏,但也隻能慢慢開導勸說。在這樣的事上他隻能輔助水澤自己想明白,別人誰勸說也沒有用處。
一把抱起水澤,把他放在床上放下帷幔。賈赦坐在床邊,輕輕哄著水澤的同時揭開他的衣帶。“快別哭了,我幫你推進去可好?不要想那麼多,來來來翻個身。”
水澤停止抽泣,卻還是止不住的打嗝兒。“恩..嗝侯,你..嗝慢點...”
“好了,咱們從最細的開始啊,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