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離京就讓訂下婚約的黛玉一起過去幫忙管家。
誰知姨夫帶著寶玉外出勘查河道,免城竟被大群土匪給圍了。姨夫好麵子,絕口不提自己的身份,立誌要憑自己做出一番事業。
這免城竟也無人知道此事,在土匪過來時自然無人刻意保護賈家。她帶著奴仆守家護院,可一群臨時買來奴仆的自然跑的跑散的散,她勉力守了兩天就守不下了。
最後苦等父子倆不回來,又是擔憂他們的安危,又是痛苦自身的處境。憂懼之下疾病交加,就病死在府裏了。
姨媽後來倒是有心想撮合她與寶玉,可她心裏認定那是林妹妹的夫婿,再加上看寶玉心裏沒有她,就讓媽回絕了。聽說後來寶玉瘋了一陣子,好了後又定下史家妹妹成親。
想起賈家,倒是不得不提那位元春姐姐和探春妹妹。元春姐姐倒真是不愧為將門之女,竟帶著娘子軍打到叛變的高句王國門口,硬生生讓他們投降,再也不敢進犯。
正是這一戰展現了娘子軍的威風,讓那些男人們再也不敢對女子從軍、讀書唧唧歪歪,大大長了她們女子的臉麵。
探春妹妹和迎春一樣是庶出,卻自有一股子心氣兒。和她一起在女學讀書,現下也考上舉人要外放做官。隻因著她那姨娘和弟弟,不少頭痛。
要說還是女皇有見識,特意給每個外放的女官配上一百娘子軍,那些地方豪強自然就不敢輕易侮辱女官。
倒是迎春是個軟性子,不如元春是嫡出,不如探春有心氣兒。好在嫁了個好性子的人,聽說過得還不錯。
雖說都見過幾麵,但她與那邊兒賈府裏的姑娘惜春不太熟悉,隻隱約知道出身有些問題。敬大伯竟也不大理會這個女兒,不尷不尬的養在府裏,最後送去廟裏說是祈福了。
這麼一圈兒看下來,當初一起玩兒的姑娘們也就她過得舒心些。有哥哥嫂子照應,又能讀書科舉實現抱負。
就連在嫁人一事上也是順著她的心意。
媽媽請哥哥傳話,托義父為她掌眼看看夫婿,義父還特意過問她的想法。她雖說害羞,卻還是小聲說了自己的意見。
她曾在參加一個賽詩會時接觸過一些學子,有個學子讚當今女皇時寫到:千年暗室,一燈即明①。
她心裏為之震動便抬頭看過去,正巧對上那學子看過來的目光。兩人便互通了名姓,也常常約著參加詩會。
一來二去兩人便有些心思,義父詢問正好和盤托出。那學子家中不幸隻有一人,如今有皇夫為二人主持也是幸事。
如今這世道並不禁止男女自己談論婚事,隻要不是做出私奔或通奸的醜事,大家對兒女表達自己的心思還是很看重的。
一是因為平民百姓之家姑娘們也能外出做工賺錢,手裏有錢自然就有了話語權。二是女皇曾不止一次為表達心意的男女賜婚,久而久之就不再忌諱這個了。
兩人成婚後琴瑟和鳴,又都有輔國安民的理想,可謂是一拍即合。如今都考上舉人,就等著過些年就考進士入仕。
賈璉倒是象征性的挽留夫夫倆,王熙鳳站在一旁也跟著挽留。兩人的孫子孫女扒拉著兩人的腿不放,不想讓他們走。
賈赦和水澤隻是揉了揉小孫兒的頭就離開了,他們在有生之年想好好看看這個天下。尤其一些偏遠地方政令難以通達,他們也好好檢查一番。
趁著才五十多歲還有精力,能轉一個地方是一個地方,要是年紀再大些就隻能待在宮裏養老了。
他們已經為水國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了,這輩子也可以說不愧對百姓,深受百姓愛戴。賈赦突然想到水澤當初的問題,他想他還是和當初一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