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玻璃看到自己別具一格的造型。
他嘖了一聲,用手上的棍子敲了敲車窗:“你誰啊?打擾爺爺………”
車門突然打開,紫色殺馬特沒注意被這猝不及防的開門動作給弄得踉蹌了幾步。
他暗罵了一聲“艸”,一抬頭卻看到一個西裝革履、文質儒雅的人從車上下來。
從這豪車上下來,再穿成這副樣子,一看就是個有錢人。
“喂!”紫色殺馬特用棍子指了一下對方,卻被柳正儒躲了開來,“我今天沒心情劫富濟貧,你沒事給爺爺我滾遠點。”
柳正儒鬆了鬆頸部的領帶,抬眸看向他:“我爺爺早就在地下了。”
“你踏馬什麼意^_^
“我不是他弟弟。”白輝沉悶的聲音在車內響起,他眼神複雜地看了眼閉著眼睛的柳正儒,喃喃道:“他是我的恩人。”
柳正儒睜開眼睛,他看著車窗外向後倒去的景色,輕歎了口氣:“師傅,我們換個地方去。”
“好嘞,柳先生您說,去哪?”
柳正儒坐正了身子,身體雖然還是發軟,但好歹力氣也恢複了一些:“去白輝家裏。”
白輝驚住:“不、不用!”
柳正儒看向他,淡淡道:“不是說我是恩人嗎?送佛送到西,有問題一起解決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白輝抿緊了嘴唇,神色倔強。
前排司機頓時覺得自己更尷尬了,這會兒又不知道去哪裏,隻好先找個路口停車。他坐在前排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想往後頭看去,卻覺得後方氣氛不容插入。
額角的疼痛像是更加明顯了幾分,柳正儒歎了口氣,態度依舊堅定,出口的聲音卻意外軟了幾分:“我知道,我就先過去看看。”
白輝看了看他揉額角的動作,滿心愧疚。
自從認識柳醫生以來,他好像一直都在麻煩對方。
他知道自己與柳醫生的差別,他也清楚自己與柳醫生並沒有擁有什麼強粘度的關係,柳醫生不求回報地幫助他,他不能一直依賴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