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能力考量下來,我的性取向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那個王醫生,”白輝還是有些忐忑,皺著眉頭說:“看他的樣子,可能會到處去說你。”
雖然他很欣喜能夠被柳正儒肯定,但他更擔心因為自己而影響到柳正儒的事業。
柳正儒勾著嘴角,柔聲安慰道:“這點閑事就算王醫生到處嚷嚷,也沒人會理財。更何況我是這家醫院的董事,按照他欺軟怕硬的性格,知道我的身份後,隻有可能咽到肚子裏,敢亂說才怪呢。”
這麼一聽,白輝放心了不少。
想到柳正儒在醫院說的話,他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在冬日昏黃的傍晚裏格外清晰。
他嘴角不受控製地揚起,整個人的狀態都是明亮欣喜的:“我想確認一下,你……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
相握的手被白輝緊了緊,看著白輝這麼高興的樣子,柳正儒心裏也跟著喜悅起來:“嗯,是真的。”
他點點頭,伸出另一隻手,覆在倆人的手上。
白輝臉上的笑容加深,他單手隻需稍稍用力,就將柳正儒整個拉到了懷裏。他低著頭,埋在柳正儒的脖頸間,微微喘熄著說:“我很高興。”
濕熱的氣息在寒冷的冬天裏格外清晰,柳正儒隻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脖子傳到身體,順著自己的脊椎一路往下,手腳都有些軟了。他微微地揚起嘴角,柔聲說:“我也很高興。”
不過倆人這是在停車場門口,公開是一回事,當著公眾的麵讓人圍觀又是另一回事。柳正儒輕輕拍了拍白輝的背:“我們回去再說吧。”
白輝點點頭,鬆開柳正儒。倆人往裏剛走了沒幾步,柳正儒正準備掏鑰匙開車門,手就被白輝拉著王邊上快步跑去。
露天停車場的一側種著一排排的鬆樹,偉岸粗壯,樹上積了厚厚的雪,在昏黃的路燈下泛著淺淺的白光。
倆人躲到陰暗處,已經暗下來的天色成了最好的掩護,白輝慢慢靠近柳正儒,目光虔誠又小心地看著眼前的人,深邃的眉目間滿是令人心動的深情:“我能親你嗎?”
明明白輝體力好得不得了,這會兒問人卻是微微喘著,牽著柳正儒的手也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白輝猝不及防的請求讓柳正儒愣了愣,耳朵根瞬間就紅了,他咽了咽口水:“……我們還在外麵。”
話音剛落,他眼前就隻剩下一片黑暗。
白輝將他羽絨服的帽子給他戴了上去。
“這樣大家就看不見了。”
早上出門冷,柳正儒怕風吹得頭疼,便拿了這件大帽子的羽絨服,沒想到竟起了這個作用。
白輝在耳邊噴灑的氣息,就像是帽子周圍的那圈毛毛,碰臉上時弄得人心癢癢的。
“可以嗎?”白輝又問了一句。
柳正儒紅著臉,感覺整個人都被熱騰騰的蒸汽給圍繞。他輕輕地點頭:“就一下……”
剩下的話全都吞沒在倆人的親吻裏。
白輝單手摟著柳正儒的腰,將人往懷裏帶了一把,另一隻手貼在柳正儒的後腦勺,讓人微微仰頭,唇瓣相碰的瞬間倆人也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柳正儒微微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白輝,除了嘴唇上的觸♪感、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
柔軟的舌尖輕輕觸碰了柳正儒的嘴唇,靈活又不容抗拒地撬開他的嘴唇,熱烈地掃蕩著口腔裏的每一處。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風,鬆針被吹動得微微晃動,純白的雪花紛紛從鬆針上落下,順著風在空氣裏飄蕩著。
雪花落在臉上的感覺有些微涼,柳正儒卻覺得正好。
不知什麼時候,白輝已經比他高出許多,常年鍛煉的身體也健壯高大。柳正儒被他緊緊禁錮在懷裏,嘴唇上如觸電般的感覺令他渾身發麻,脊椎處的酥軟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