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看起來極其不好相處。
但同樣的,他也繼承了林父的專情。
如果不是自己要的,絕不亂搞。
但林可岑一直也沒有告訴他父母自己是個gay的事實,畢竟他也不太想要讓他父母那麼大年紀受刺激直接厥過去。
跟以往一樣,林可岑洗漱結束,就直接上了床。
他睡覺的習慣很好,習慣正躺著麵對天花板,雙手放在腹部交握著。
——這是他去當兵兩年內養成的習慣。
小時候,林可岑其實也沒有那麼沉穩老實。
或者說,有那麼一點孩子氣。
他會在學校裏鬧事,經常氣得班主任臉紅脖子粗,沒少叫家長。
有一次他犯錯嚴重,被請了家長。
結果林母一來,不僅他班主任驚了,就連他都驚了。
林母竟然當眾直接脫下自己的平底黑布鞋,追著他從辦公室這頭到了辦公室那頭。
如果不是最後班主任充當了和事佬,笑嗬嗬地請六十多歲高齡的老奶奶喝溫白開,他那一天一定難逃一頓胖揍的結果。
因為他成績不好成天惹事,林父林母一合計,覺得不行,就把他直接送去當兵了。
不過林可岑可能是天生當兵的料,兩年裏,不僅讓他當上了排長,還讓他明白了自己的性向。
——原來自己當時不是皮,而是一股子的力氣沒處發!
他在兵營跟他底下的兵談了個戀愛,可惜那兵不是個過日子的。
林可岑回了老家,還是沒放下他,正準備去對方那個城市找他,就聽說對方已經結婚了。
這事惡心了他好久,惡心到最後,也就放開了。
初戀,本來就是用來惡心的,他看得開。
之後,他便用林父林母給他的錢開了個小酒吧,慢慢地經營著,如今也算在1912酒吧街少有名氣——雖然可能大部分是來看他的顏的。
這也是林可岑極其排斥直男的原因,以往的經曆讓他明白,直男是絕對不能過日子的。
像陳爾丁這樣帥的,就更加不行了,就是個要紅杏出牆的。
想了這些有的沒的,林可岑自知沒趣,甩甩腦袋,睡了。
之後一連兩周,陳爾丁都沒有來。
……
梁文博在他麵前笑嗬嗬地嗤笑道:“果然也是個沒有定性的,現在就放棄了。還沒有打破最佳紀錄呢。”
“你無不無聊?”
林可岑可有可無地瞥了對方一眼。
“別說,這事真的挺有趣啊。”
梁文博就像是不怕事情更差的觀眾,滿臉堆笑,顯然是將這件事情當成了一個額外的娛樂項目。
林可岑懶得跟他再說些什麼。
“好了好了,不過這個男孩子是真的帥,你真的不來一發麼?”
梁文博雖說是個貨真價實的直男,但遠比林可岑這個gay思想汙穢太多。
林可岑:……
“我可真是為你未來的女朋友擔憂。”
林可岑反唇相譏。
梁文博倒也不發脾氣,兩人已經是多年的朋友了,所以都開得起玩笑。
“不過,”林可岑突然是想到了什麼,“最近,我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不對勁?”
“是的,我最近發現我們那個小區進醫院的開始變多了,後來我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大多數人都是發熱咳嗽腹痛的症狀……”
林可岑想起之前陳爾丁對他說的話,陷入了沉思。
“怎麼,你是擔心什麼?”
梁文博興致缺缺,玩弄著自己手中的高腳杯。
林可岑在心底歎了口氣,麵無表情地道:“但願隻是我多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