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兒子自然是最好的,就是他一個人獨自在仙宗修習辛苦,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孩子離開了我才知道心裏最在意的還是天承。”黎裴最後一句話倒多了幾分真誠。

  以前天承還在黎府時自己也沒好好看過那孩子,得知真相人卻已經在仙宗了,以後想要見上一麵都很難,隻能等他練氣四層才有機會回來了。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洪蔓聽到黎裴這話恨得眼根都發紅了,卻依舊強行克製自己不能發作,所幸這時正好有人從外麵進來傳話,“老爺不好了,郊外的武館出了意外,一整排的房屋都塌了。”

  “怎麼回事?是哪幾座房屋?”黎裴聽了忍不住皺起眉頭,怎麼好端端的會出這種事。

  “還沒查清楚,不過塌的是武師住的地方還有武館的藏武閣,裏頭所有書冊都被掩埋了,眼看這天就要下雨,若是搶救不及那些典籍恐怕會損毀大半。”進來報訊的人臉上焦急的道。

  雖然武館的藏武閣比不上黎府裏的,不過裏麵也有好些都是孤本跟珍品,特別是底層的地下室還存著一些先天武者的手劄。

  “我去看看。”黎裴起身就要往外走,卻又想起什麼突然頓住腳步,“夫人,下午信使來了能否讓他多等兩日。”

  “人家可是仙宗出來的人哪能叫他等,要不你把東西放我這,等信使來了我定親手交由對方手上。”洪蔓狀似體貼的提議。

  隨即又臉色擔憂的對黎裴說道,“武館那邊出了事你就趕緊去忙吧,這些書冊可都是咱們黎家先輩世代攢下來的,若是真毀了怎麼向黎家的族老們交代。”

  黎裴看她這樣終於不再糾結,取出藏在身前的銀票跟信件,“那便拜托你了,這裏還有兩封信件是給承兒的,你可收好了。”

  “什麼拜托不拜托的,承兒也是我的兒子。”洪蔓接過東西怪嗔的說了一句。

  黎裴見她小心翼翼的將東西收起來,這才放心的跟報信人一起離開。

  不過黎裴不知道的是,在他剛轉身背後的洪蔓臉上卻早已是另一副麵孔。

  等到黎裴的身影消失,洪蔓看著手裏的東西冷冷一笑,“賤人,我看你這次還能怎麼樣。”

  “夫人,您準備給二少爺送多少銀兩過去。”劉嬤嬤走到洪氏身邊,小聲的詢問道。

  “別說我這當娘的苛刻,就給他送兩百萬兩吧。”洪蔓說完又忍不住笑了。

  如果讓黎天承以為這兩百萬兩是她跟洪家出的,黎裴一分錢也不願意給,再把老夫人壽宴趕客的事情告訴他,就不知道黎天承今後對黎家還能有幾分真意了,她要讓段琴自己嚐嚐滿腔期望付諸東流的滋味。

  劉嬤嬤看夫人這樣有些不忍,最後隻能轉移話題,“自從出了雲城的事情,丹閣的生意似乎有點冷清。”

  因為夫人懷疑丹閣幕後的藥師就是三少爺,劉嬤嬤便按這個方向去查,果真查到不少線索,目前他們已經能確定丹閣背後的人,肯定與三少有關。

  “這幫愚貨。”洪蔓嘲諷的笑了一聲,若不是這件事情出來,雲城的人還不願意讓他們知道修者的事情,以為自己撿到寶,結果卻被坑慘了,現在又開始疑神疑鬼。

  …

  澄琪一臉新奇的研究他們別苑剛到的新成員,這匹牛駒獸看起來憨憨的,讓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一抹紅影在他旁邊出現,語帶不削的道,“長得真醜。”

  “譚鱷,以後你負責護送黎午去關城采辦藥材。”澄琪對身邊的女鬼吩咐道。

  “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