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手了。”陳飛偷到東西後便一路拔腿狂奔,直到確定沒人追上來才鑽進一條窄巷中喘著粗氣說道。
“你磨磨蹭蹭這麼久做什麼,讓那兩條大魚跑了看我不收拾你。”張力看到回來的人,忍不住碎了一口唾沫罵道。
“我這不是小心為上。”陳飛嬉皮笑臉的討好道。
從那兩人出現在小食攤處就被他們盯上了,外地人又實力低微正是最好的下手目標,不過就在陳飛第一次準備出手時,卻看到又有兩人走過去與他們說話,其中一個還是後天七重,雖然最後雙方好像不歡而散,卻讓陳飛警惕不少,觀察了大半天確定另外兩人不會回來才決定動手。
“行了別廢話,趕緊把東西給我。”張力不耐煩的伸手催促道,看剛才那兩人花錢大手大腳的,身上肯定帶了不少銀兩,今晚應該能好好喝上一頓再去賭坊搓兩把了。
“老大,給。”陳飛把手裏的東西遞過去,定睛一看卻發現自己手上拿的根本不是什麼錢袋,而是一塊木頭。
“你拿塊木頭給我做什麼?銀兩呢?”張力一看以為這小子想獨吞,滿臉凶狠的說道。
“我,我就拿到這一個了。”陳飛看著手裏的木頭頓覺邪門,自己明明拿的是錢袋,怎麼就變成木頭了,誰出門會帶一塊木頭在身上的。
“老子虧待過你嗎?再不把東西交出來可別怪我不講情麵。”張力顯然不信他的話。
原本還一臉緊張的陳飛突然感覺後腦勺被什麼拍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掐著嗓子罵道,“呸,你讓我交就交,我偏不交,有本事你打我好了。”
“真當老子不敢打你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收拾舒坦了老子就不姓張。”張力說著擼起袖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大哥別打了,剛才那不是我說的,你相信我。”陳飛挨了幾拳才猛然驚醒,雙手抱頭縮在角落裏求饒,心裏卻越發感到驚悚,今晚肯定撞邪了,
譚鱷抱著手臂站在兩人身後看了一會,才伸手拍了拍這個小賊頭頭,用陰森森的語氣問道,“你們看到我的靈牌了嗎。”
張力聽到聲音原本還粗聲罵了一句滾,片刻之後才突然意識到什麼背脊一陣發涼,緩緩的扭過頭看去,就見自己身後站著一個麵如白紙七竅流血的女鬼,驚嚇得張大嘴巴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抱著腦袋低垂著頭的陳飛,隻看到一雙女人的紅鞋與紅色裙擺就已經嚇得險些尿褲子,又發現張力倒在地上這下魂都快飛了。
譚鱷一步步的靠近縮在地上的小偷,拽著他的衣襟強迫他抬起頭來,“你…還我靈牌。”
“求…求求你放…放了…”陳飛看到女鬼長開的血盆大口,終於如願以償的暈死過去。
“膽子這麼小,居然還敢出來偷東西。”譚鱷看到已經沒有反應的兩人,才沒勁的放開手,拿起被丟在地上的養魂木拍了拍,身形一轉已經消失在窄巷中。
…
夜幕降臨昏暗的街上已經很少有人走動,一輛外型普通的車攆在城內街道上不疾不徐的走著,也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車廂中一個麵相稚嫩身形柔弱的雙兒依偎在男子身上,憤憤不平的哼聲說道,“侯家那老東西也太不把主人放在眼裏了,主人何必還要繼續替他們辦事。”
段罡低頭看了一眼滿不情願的人,毫不在意的笑道,“互相利用罷了,何必與他們生氣。”
在他懷裏的人聽了卻更加不高興,“你是看上那尚希玥才舍不得走的吧。”
男人聽了卻不怒反笑,伸手挑了挑他的下巴,“吃醋了,我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