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近身服侍的課程麼?”安若凡語帶譏諷。

離淺愣了片刻似乎才明白她的疑問關鍵點,暗中鬆了一口氣,鎮定解釋道:“在帝國,奴隸除非是那種到哪裏都無需穿衣物的觀賞寵物型,一般情況主人都會盡量避免在公眾場合與奴隸有什麼直接肢體接觸。尤其貴族或皇室,畢竟身份差別巨大。但在一些私人房間內,將奴隸侍從用作玩物以解寂寥,就像使用常規xing愛用品一樣。在下已經獲得了相關技能的A級證書,主人真的不想體驗一下麼?”

“你與真人做過麼?”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安若凡會拋出更勁爆的問題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臉皮厚也是當領導的必備技能。

離淺略顯不自信的回答:“在下是皇室定製的侍從,為了滿足皇室提出的純潔性條件,在下此項技能的實操課都是虛擬的,也可以說是人機互動模式。在下至今一直沒有機會真正近身服侍哪位主人。如果主人嫌棄在下缺少經驗,可以安排其他實訓課程。被租借給旁人的奴隸,就算將來回到皇室,也沒有資格再近身服侍皇族了。”

離淺這些話說的隱晦,不過他的聯邦語很標準用詞達意,安若凡已經能聽明白,他作為一個純潔的定製款用具,隻因為被迫租借給別人,以至於失去了被皇族更加寵信的機會?是這個意思麼?

“你會因此委屈或不滿麼?”安若凡揪住這個問題發問。

“不會,在下在帝國過去的主人都是皇室男性,而當初在學校做心理測試時,被判定可能更適合服侍女性主人。”離淺一臉虔誠,仿佛發自肺腑,滿含著真摯情感的說道,“能成為您的侍從,以身體或其他方式取悅您,可以為您帶來一些快樂,將是在下的無上榮幸。”

“這些話都是你們那個課上教的?”一般正常女性聽到一個帥哥如此表態,至少會先沉迷幾秒,被虛榮愉悅片刻。但安若凡的關注點完全不在這些奉承話上。她更注重實用“功能”,原本還以為離淺已經是身經百戰,原來居然隻是人機互動的那點經驗麼?

不知為何,她腦子裏閃現出米蘭醫生給的能噴100次,卻僅有60天保質期的男用避.孕噴霧。是不是要給他用一下呢?

離淺單薄的衣物,根本遮掩不住已經深深印在她記憶裏的那些一絲不掛的畫麵。

穿衣顯瘦,脫衣露出漂亮的肌肉,隻看看這完美的身材和絕世容顏,就能引人想入非非。她甚至計劃以後給他體檢的時候,再仗勢欺人做的更過分一些,上下其手仔細摸一摸他?光是用自動縫合針稍微的指尖碰觸肌膚相貼,已經完全無法滿足心頭浮動著的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邪念”。

她不得不承認她對他的身體有感覺,所以之前才特別強調並口是心非的說,不想與他有什麼進一步的親密“交流”。怕兩人真有了那種關係,她會心軟,會被男“色”所迷。

也可能是她這種“邪念”通過微表情已經顯露出來,離淺才會時不時禮貌的詢問,她是否需要他的近身服侍。克製著滿腦子的奇怪念頭,她故作冷靜道:“回座位上吃飯吧,還是之前那句話,帶不帶你去見你們二皇子殿下,全看我心情。”

“真的沒有什麼更明確的條件麼?在下的確有一些證書上並沒有提到的自行領悟的技能。”離淺也抓住時機適當的拋出了自己的誘餌。

安教授很聰明,有很強的控製欲。她這樣說話的方式是為了樹立上位者的權威形象,越是含混的沒有明確的條件,越發能讓從者主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