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些,立刻用內部通訊給安全部打了報告,內容很直白的寫:需要行使臨時主人的權限,讓帝國那個奴隸侍從近身服侍,順便與他進行更深層多維度的親密交流。
安全部的負責人看到這個簡短又露骨的報告之後,嘴角抽搐,終於還是批準了。一號要塞目前是隻進不出與外部所有聯係都有管控的狀態。那個帝國的奴隸根本無法聯係到外界,他全身穿的衣物、房間內的物資全都是聯邦發的。危險性早已經被降到最低。
不過安全部依然派了兩個武裝人員,將離淺領到了安若凡的宿舍門口。並且與安若凡商洽,沒有她的指令,離淺不能離開她的房間。
安若凡全都答應了。在離淺進來之前,她心虛的退出了遊戲還關閉了房間內的那台光腦,就連她自己的私人光腦都沒打開,還放在屏蔽盒內。
她裝模作樣將離淺手寫的那些材料攤開在桌子上。
離淺看到那些材料,還以為她有問題與他探討,結果她的問題卻與那些紙張無關:“我讓你帶的東西拿來了?”
“嗯。”離淺將那個大瓶裝男用避孕噴霧放到了那些紙質材料邊上。
一疊關乎著宇宙秘密的核心文件,和一瓶和諧運動必需品,相映成趣。
“你等我洗個澡。”安若凡看監控知道離淺一個小時前剛洗過澡,她也要洗白白,才好做那件事。
離淺安靜的站在原地,心情絕非表麵上那麼平靜。房門緊閉,看起來不太像還會有別人要來的樣子。她讓他拿了男用避孕噴霧,那是什麼意思?她難道終於肯讓他近身服侍了麼?
安若凡洗澡的時候就想過該怎麼開口解釋這件事,思來想去卻沒有特別符合邏輯又能打動對方的說辭。所以她決定不解釋,就按照報告上說的,她圖他的美色,不行麼?
他也沒說過不願意,相反,他憧憬著這樣的時刻。都是成年男女,你情我願,有什麼不可以?
她洗完澡,裹著浴袍走出來,問道:“你噴好了麼?”
離淺臉色微紅,開始脫衣服。他的動作很快,心情卻緊張的差點做不到訓練了許久的誘人姿勢。訓導員說過,如果做不到溫柔與順從,那他們的存在就毫無意義,還不如聽話的AI用品。他必須讓對方感受到他的虔誠態度、情緒與身體的反應都必須及時到位。
安若凡看到他做好了所有準備工作,然後跪伏在她腳邊,微微垂頭輕抿嘴唇,等待著她的指令。
她說:“吻我。”
他於是將頭低伏,吻上她的拖鞋。
她這才記起他對親吻主人的定義,於是拉起他的一隻手臂,自己一麵後仰到床上一麵拽他撲向她的懷抱。
春色在鬥室內彌漫開來,她的理智被拋去了九霄雲外。
事後,她不得不讚歎,離淺這方麵的A級證書含金量杠杠的。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動作技巧,他都是那樣完美,讓她欲罷不能、不由自主的沉迷,愉悅到忘記了現實中所有的煩惱。
如果下一刻人類毀滅,她也無憾了。
之前她為什麼那麼傻,平白的耽誤了多少個晚上的“正經”娛樂。工作永遠做不完,人類文明能否延續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事。她就自私一些,今朝有酒今朝醉,與喜歡的人做快樂的事,又有什麼不對呢。
命令他睡在她身邊,摟著他一整晚。
迷迷糊糊之間,她忽然感覺臂彎中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幾乎像是個暖寶寶。這與之前兩人親密時情緒激動體溫上升並不相同。
他的體溫不正常。
進入一號要塞時他肯定經過多輪次體檢,並且已經被隔離觀察了沒有發現異常。那麼他突然發高熱,是身體上的外傷導致感染,還是其他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