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衙差已經搬了凳子讓喜弟坐在他的對麵方麵問話,隻不過在喜弟坐下來的時候,衙差怕髒了喜弟的衣服,趕緊用袖子把凳子擦幹淨。

看見對方這麼狗腿的樣子,大哥照著衙差呸了一口。

也幸好這是凳子離的不算近,不然這一口正好噴到喜弟的臉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喜弟抬了手讓左右的衙差先出去。

“這,這些人窮凶極惡怕會傷到夫人。”衙差有些不放心。

“無礙的,他在這綁著還能飛了不成?”喜弟滿不在乎的說了句,別說現在他已經受傷了,就是力氣很大的壯男子被這麼五花大綁的捆著,也折騰不出什麼浪來。

看喜弟執意如此,衙差們也隻能說句,“那小的們在外頭候著,夫人有什麼事隻管喊我們便是。”

隻是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一鞭子甩過去,“給我老實點。”

“行了,我們可以談談了!”跟前終於清靜了,喜弟雙手抱胸看著大哥。

呸!

明知吐不到喜弟身上,大哥還是還是把一口血水吐了出來,“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你搶了你的生意便是自私,可你們呢,今日搶的或許就是邊關將士們的家書,他們的親人眼巴巴每日盼望著,若是被你們毀了,是何其的無辜?”

看大漢的表情有些鬆動,喜弟繼續說道,“而我這個人最不願意說的便是廢話,你今日願意不願意談便都都得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你那些弟兄們的有什麼下場,可就說不準了。”

噗!

在後麵聽著的二翠都驚的想托住自己的下吧了,以為喜弟這是真的跟人談條件,這般說來還不如直接上來便威脅。

“毒婦,你想做什麼!”那大哥氣的緊緊咬著牙,也難得還將話說的這般清楚。

喜弟卻是不在意這些稱呼的,“既然你攔了我的貨,以後我的貨便是由你來送,什麼時候做到我滿意了,什麼時候我便放你離開。”

喜弟抬起手瞧著自己修的整齊的指甲,“你那些弟兄們的刑罰可重可輕,端就看你的態度了!”

說完,讓人現場就將文書擬好了,簽了死契這大哥的命就在喜弟手上攥著了。

自然誠如喜弟所言,結果如何已經不是這大哥能選擇的,讓他簽他就得老老實實的簽了。

看著文書簽好之後,喜弟讓人收好直接走了。

“那我的弟兄們什麼時候能得自由?”大哥在後麵喊著,可喜弟卻跟沒聽見似得,隻管往外走。

等出了大牢的門,喜弟這才鬆了口氣,無論怎麼樣總是覺得大牢這個地方,特別的壓抑。

“東家,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能給咱們好好做活嗎?”等上了馬車二翠才敢正常說話。

“自然。”喜弟及其肯定的回答。

這些人都是些個莊戶人,平時力氣大但是真正打仗的時候明顯經驗不足。

連段孟都看出,他們無心貪站她如何會不知道?

都說官逼民反民才反,其實說的很有道理,若是人人能一首無憂誰還願意塌上這樣的不歸路。

既是還想求活路,便不是無藥可救,更何況,喜弟等這群人已經等了很久了。

如今醫館都是與她合作的,現在又種了那麼多藥草,原本的藥農哪有什麼活路,原本喜弟可以解決的,偏偏喜弟就是不管,就想逼出一些個血氣方剛的人來。

等著他們鬧出動靜來,喜弟再親自差看看有沒有必要將這些收為己用。

沒想到上天待她不薄,遇見的也都不錯,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