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屋子裏沒事,突然凍著了那肯定是被子薄了。
想到這,喜弟的頭又一陣陣的疼。
著實想不明白,為了所謂的愛情,而且還是單方麵的愛情,犧牲到如此地步,真的值得嗎?∴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用的。”一聽這話招弟便明白了喜弟的意思,立馬擺手,與此同時臉刷的一下紅了。
喜弟狐疑的看著招弟,明明她掛念的是招弟的病,又不是什麼私密的事。
想到這喜弟的臉沉了下來,難道招弟傷風寒也是與餘生有關?
怪不得下頭的人敢這般對待招弟,怕是又是那個什麼大夫人的意思吧。
想想也是,作為母親看到兒子為了一個女人,作出一些個沒有規矩的事來,總會不喜的。
“執迷不悟!”喜弟有些惱怒。
“姐,我瞧著時辰差不多了,該給婆母問安去了。”招弟討好的看著喜弟,隻是一起身的時候,頭有些發暈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既都知你身子不舒服,那便在這歇著吧!”喜弟聲音抬高,這般也都是還是強壓著怒火,不然今日總得讓鬧鬧這餘府。
“姐,這,這不合禮數!”婆母壽辰她在府裏,若是不過去行禮,怎麼也說不過去。
“禮數?你不去見禮便不合禮數了?那你這個當家夫人住在這犄角旮旯裏便合禮數?還是諾多個餘家隻派一個不聽話的婢女伺候你合禮數?”
喜弟本還想再說下去,可看招弟此刻雙眼已經通紅,也隻能長長的歎了口氣,“你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糟蹋自己,姐真的心疼。”
招弟突然抱住了喜弟,“姐,你說的我都懂,可是我控製受不住我自己,真的控製不住。”
招弟這麼一哭,喜弟更是心如刀絞一般,含著眼淚輕輕的拍了拍招弟的後背,“那便跟姐回去,戒了這罌粟的毒。”
“再給我些時間,再給我些時間好不好姐?”誠如招弟自己說的,她是真的控製不住。
“我該拿你怎麼辦,怎麼辦?”
因為招弟哭了這一陣子,等著喜弟她們去見大夫人的時候,女眷這邊都已經開了席麵了。
流水的席,雖說都在坐在一起,可卻將身份地位落開了。
喜弟掃了一眼,看來這餘家還是懂規矩的,至少兩位妾氏並沒有上這正席。
“娘!”招弟往前走了幾步,在距離大夫人兩步的距離停下,怯生生的喊了句。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反抗
“是招弟過來了?”大夫人抬頭,仿佛是剛瞧見一般。
這正席也就這麼大,幾個人過來能瞧不見嗎,隻不過都是看大夫人的臉色行事。
如今大夫人喊了招弟了,旁邊的幾位夫人便站了起來,“這便是少夫人吧,成親的時候遠遠的瞧見,也不真切。”
話說間給招弟騰了個位置出來,跟前的婢女趕緊搬了椅子。
也真是可笑,婆母生辰還需要外人來騰地方。
“我身子不好不常出來,有什麼做的不合禮數的,還請諸位擔待。”招弟也不知道這些人該如何稱呼,隻能做了個萬福,輩分不輩分的也就不論了。
“夫人客氣了!”回了句話,場麵才算是熱絡了。
招弟拉著喜弟坐下,“還未與婆母稟報,這便是家中長姐,夫家姓溫。”
大夫人斜著眼撇了一下喜弟,“溫將軍英雄天下誰人不知,有這般親戚也是我們餘家的榮幸。”
大夫人這般說旁邊的人該是應承的,可偏偏總覺得這話說的陰陽怪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