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寓意一想便是秒的很,壽桃便是長生不老,裏麵的瑪瑙便是百子千孫子孫繞膝,都是好寓意。

“這大姑娘真是好心思。”跟前的人都稱讚著。

大夫人便笑的得意的很,立馬囑咐了跟前的人將這壽桃就擺在她的屋裏,得日日瞧著才是。

“有大姑娘在前,我們送的東西哪能拿出手!”這會兒開口的是一位妙齡姑娘。

左右喜弟瞧著眼生,隻管盯著眼前的飯菜,並不關心。

“這送便是講究個心意,心意到了所有的也都到了。”大夫人笑嗬嗬的打圓場。

一般這種場合,平白送的東西都是記在冊上的,也隻有一些晚輩才會當場獻自己的心意。

一來是在長輩跟前露臉,二來也是為了駁個好名聲,萬一被未來婆婆看中,得個好姻緣。

“話是這般說,可人家也總也覺得不好意思。”

“葛家姑娘害羞了這是?”

旁邊的人打趣倒。

一聽姓葛的,喜弟忍不住看了過去,瞧著對方也隻有十一二歲的樣子,一聲嬌嫩的黃色是更是顯得俊俏活潑,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眨呀眨的。

喜弟雖未見過葛如是,可人都說見字如見人,瞧那一手娟秀的小字,該是端莊的大家閨秀樣子,至少定不是眼前這般鬼靈精怪的樣子。

“這是葛家二姑娘。”招弟注意到喜弟的神色,小聲的在喜弟跟前提了句。

喜弟回頭看了招弟一眼,連她都知道,看來這葛如是與溫言煜還真有些交情。

喜弟輕輕的轉著茶杯,既是葛家的人,想來該是有些意思。

“我不管,我這禮物便是要入了冊的不要在各位伯母麵前顯露。”葛二姑娘嬌羞的跺了幾下腳。

“好好好。”大夫人這會兒倒是有些耐心,連連點頭。

“不過,我現場給伯母做一首祝壽詩助個興如何?”葛二姑娘眼睛一眨,倒是有了注意。

“人人都說葛大姑娘才華橫溢是難得一見的才女,我瞧著咱們二姑娘也不差!”大夫人一帶頭,左右又開始哄笑了起來。

“再笑人家人家就做了!”

這會兒個二姑娘完全便是這場上的主角。

既這般說了,眾人隻能笑著答應。

二姑娘走過來為大夫人跟前添滿了茶,“常飲幸福茶,事事順心意,離卻世煩憂,開懷樂無邊!”

“好!”

巴結的婦人不管二姑娘說什麼,都稱讚起來。

隻是明白的人此刻都不說話了,其實二姑娘這祝壽詩做的真的不怎麼樣。

至少一點內涵都沒有,甚至思來想去都找不到值得被稱讚的地方。

偏偏這姑娘來的是藏頭詩,連起來就是常氏離開!

這般挑釁又具有針對性的,誰會願意主動趟這趟渾水!

這要是光招弟也就算了,偏偏還坐了個喜弟。

京城的夫人對喜弟的脾性還摸不清楚,就算之前跟一個妾拉扯,就算真的沒腦子,可萬一這沒腦子的不顧什麼場合鬧起來怎麼辦。

“葛家不愧是書香門第,各個都是人物。”看場上有些冷,大夫人直接讓人又加把椅子,讓葛二姑娘坐到她跟前,“我瞧著二姑娘真是歡喜。”

正好讓她擋住了招弟。

招弟開始不知道對方這是什麼意思,大夫人誇獎她便跟著傻笑,隻是笑著笑著才回味出這裏頭的味道了。

手不自然的揪著自己的衣角。

這般難看她受的,可喜弟憑什麼平白的受。

招弟輕咳了一聲,想與大夫人理論卻被喜弟給按住了,“這菜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