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如今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根本沒聽到溫言煜說的什麼,直到溫言煜推了她一下,喜弟這才回過神來。
“能做這樣詩句的,多是高人。”溫言煜又讚歎了句。
喜弟無趣的打了個哈切,“若是高人便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而後看著不遠處坐著的一些個姑娘,也就在這個地方借著才情的名聲光明正大的看京城的少年,“你跟那葛如是也是在這認識的?”
咳咳!
“我瞧著這個地方也無趣的很。”溫言煜立馬改口,絕對不接喜弟這話茬。
喜弟哼了一聲,“淨給我惹麻煩。”
溫言煜趕緊扶著喜弟走,“你是不知道,京城裏有許多有意思的地方,這裏是最不好的。”
“哦,那正好我瞧瞧你跟那葛大姑娘都去過什麼地方?”
溫言煜立馬僵在那裏,“我想晨曉了,不若咱們還是回家吧。”
喜弟掃了溫言煜一眼,“陪我去趟成衣店。”
“好!”溫言煜立馬活了起來,隻要不一直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去哪都成。
不過這江邊是京城的外郊,等回了鬧市已是黃昏,喜弟先挑了一套衣服,然後在酒樓簡單的吃了點菜。
期間,溫言煜的眼神一直在喜弟的身上沒轉過。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當喜弟咽下最後一口飯的時候,才搭理了溫言煜一句。
“我覺得你這樣穿,沒有任何意義。”溫言煜指了指喜弟身上的男裝。
“你穿個有意義的給我瞧瞧。”
“算我沒說。”溫言煜自動放棄給喜弟的這個建議。
當然,喜弟很快就知道了溫言煜為什麼說沒有意義了。
剛到了青樓門外,那老鴇甩著她那也不知道抹了都少粉的帕子,每一個動作做下來就看著地上一層像白麵的東西。
“我說姑娘,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直接攔住了喜弟。
喜弟低頭看了看,她自認這身材有些扁平,女性特征並不明顯,再加上選的成衣故意挑了帶領子的,正好擋住沒有喉結的地方。
隻能說,這媽媽閱人無數。
“這個不該來嗎?”溫言煜拿著銀子在媽媽麵前晃了晃。
“該來,怎麼不該來。”媽媽利索的把銀子塞到自己懷裏。
喜弟倒是瞧見溫言煜一臉嫌棄的在身上擦了擦上,估計那帕子上的東西抹了很多在他的手上。
“姑娘,不知道您是什麼口味,喜弟妖嬈的還是純淨的,或者是。”媽媽左右的瞧了一眼,“或者是那個好的。”說完還著喜弟眨了眨眼。
這世上的男子有些都好男風,當然也女人也能喜歡女人。
在青樓這種地方,隻認銀子不認男女。
自然也有些例外的,那些要嫁到大戶人家做妾的,為了攏住未來夫婿的心,會請他們樓裏的姑娘教一教伺候男人的法子。
咳咳。
雖說心裏有準備了,可聽人這麼直白的問,臉上多少有點不自然,推了一下旁邊的溫言煜,“你喜歡什麼樣的”
溫言煜抬頭挺胸,目光平時前方,然後一臉嚴肅,“我,我要最後一種。”
這麼一本正經說出來,老鴇差點沒反應過來了。
“哦,您是要會伺候的人的,姑娘們快下來幾個。”老鴇可不管他們難看不難看的,尖細的聲音傳的估計整個屋子的人都能聽見。
“原來你好這一口”喜弟低著頭小聲的嘀咕了句。
“主要是你需要!”
喜弟猛的抬頭,幾乎是瞬間便明白了溫言煜的意思。
大庭廣眾之下,太不要臉了。